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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尋仇(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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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感慨,那盈盈的灰眸再無波瀾,僅是含笑釋然,讓等她發落的人心口一暖。

祖仲良想說什麼,又是躊躇無言,終是待她望那屋外的姐姐,聽她暫為排布:“想議論後事,等換處明淨之地再談為妙,祖。”

她沒講錯,身在斷肢殘屍之中,無論是敘舊抒情,都有些與時不宜。且莫說,倘使傳信的後來人趕到此處,他們如何解釋這血流成河之狀,非得多殺一人,方能免去受人揭發;單是臥坐於此,給血腥屍臭環繞,便無閒情探討今期際遇,問明白受難的木靈姐姐,南邊的村寨是有何差池,以至於她要受神宮的甲士看押,被遷運去北方。

“籲,火燒的日兒呦,把那白雲藏…貪草的牛兒馬呀,甭叫它行路上…”

人雖殺光了,馬可無恙。論使喚畜生,牛兄弟最在行。他是不理求饒,跺癟了腳下的腦袋,再徒手拆了幾張木板,拿朴刀削了邊角,將就著榫卯起來,把囚車的輪一拆,拼了個馬車出來,好遮陽擋風。完事了,他把稻草粗布墊進車裡,請客入座,自己則當起車伕,唱著鄉音濃厚的民謠,一揮鞭子一口酒,沿著小道開溜了。

不上官道,若沒這稻草墊底,顛簸的木車,多少磕得人腚子疼。狹小的木車裡,分明擠著三個人,卻只得六隻各有心事的眼睛互相打量,是一張吱聲的嘴巴都見不到。

祖仲良是怕講錯話,惹老婆動手教訓他;他的姐姐呢,是可勁兒的瞅著他倆,把那獸瞳在這對公婆的臉上望,應是在思索各中聯絡;至於他的婆娘,是把手往他的肩上一搭,把他拽了來,對著嘴啃了一下。

木靈頓時張牙舞爪,嘴裡不知念些什麼,只看得出神色慌張。茉亞鬆開窘迫的丈夫,一手按住木靈的腦殼,像嚇小孩似的,把說不準七八十的姑娘唬住了,說:“祖,通譯通譯,你姐姐都講了哪些話?”

“呃,無妨,無傷大雅…”語無倫次的境況,催得祖仲良猛撓頭,一五一十地轉譯姐姐的話,“不知羞、有傷風化,大抵是這樣罷…”

確實,木靈的話,大抵是這樣的。親吻之禮,雖在聖城和灰都多見,可到了梁國,這彰表愛慕或友誼的吻,著實輕浮得可怕,端的是沒羞沒臊。

祖仲良倒是明瞭妻子的意思——毫無阻隔的親暱,是身份和關係的鐵證。不用講他也明白,這是某人在給素未謀面的姐姐示威。

示威歸示威,夫妻的事,他權且別管,是一板一眼地問明姐姐,在村寨待得好好的,是怎麼淪落到北方,押在了神宮甲士的囚車上?可這一問,姐姐又是淚水花花,撲在他懷裡,哭得跟碎了的玉鐲子一樣,弄得他緊盯妻子,給那深邃的灰光瞅得脊背發涼,一句靠實的話都沒敢問了。

萬籟俱寂時,牛兄弟又碎起了嘴巴:“可莫慌張,俺曉得嘞,都曉得嘞…”

祖仲良是長舒一口氣,默默地抱拳道謝,說了句:“講官話。”

於是牛兄弟收了方言,講回通俗的官話。先前,他是踩著甲士的頭,把前因後果問了個明白——原來,自祖仲良音訊全無,焱王便差人打探訊息,沒個半載,就聽聞他為保性命,棄使團而逃。暴怒之下,焱王叫欺瞞不報的聖堂賠付代價,更令武神的家族解釋何故行那強盜的勾當。

誰曾想,這兩方人馬似是聽聞了什麼,全不把威風凜凜的焱王放在眼內,連罪都懶得謝,直叫焱王出了永安、出了梁國,來聖城與他們面談。不知何故,聽聞回報,焱王如狂悖失心,在永安焚殺千多人,方才平息怒火,轉向那戰戰兢兢的將官文臣,勒令其緝拿無膽鼠輩的親友故舊,押赴神宮,交由他親手處置。

有焱王督命,不多時,祖仲良的舊檔便重見天日。人人都知道,他早些年給抄了家,理應在南嶺流放,卻隨行商回了永安,竊他人之文碟,冒領書院之資,混入神宮,效力君王。經重重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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