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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擔心梁氏會再施暴使人致死,讓梁氏在院中休養,命梁氏近僕伺候,不得輕易外出。誰料梁氏的近僕生出不主之心,暗中拾掇主子做出有*份的事,臣一片好意,全讓那些奴才弄擰了。至於押妓一事,更是無中生有,請皇上為臣做主。”
“大人,您怎麼可以不認如娘了。您昨日還與如娘歡好,臨別時還向如娘保證,一定會為如娘贖身,怎的才過了一晚,便不認了。”
“住嘴,朝堂之上,哪有你這低賤女子說話的份。”
張權一聲厲喝,如娘身子一縮,顫抖不已。
“相國,如娘既是皇上宣來的證人,如何說不得話。”
連恆站住來,不甘示弱地看著張權。
“焦尚書,朕問你,可認得眼前這個女子。”
“回皇上的話,此女正是臣救下的如娘,臣也確實說過要納如娘為妾,可臣從不知如娘竟是一名青樓女子。朝廷有律法明文規定朝臣不得押妓,臣怎敢明知故犯,藐視君威。如娘,究竟是誰慫恿你,膽敢欺騙本尚書。”
“天地良心,若沒有焦大人的許諾,如娘怎敢詆譭朝廷命官,如娘雖是青樓女子,也是不容人詆譭的。想如娘縱橫歡場多年,竟天真相信了大人與如娘在床榻上翻雲覆雨時說的那甜言蜜語,如娘當真瞎了眼,蒙了心。”
“你休得胡說,汙衊朝廷命官,其罪當誅。”
焦作卿怒目瞪向如娘,心中後悔不已,如果當初知道如娘是這樣一個女子,縱然知道那滋味再*他也不得碰。
“依焦尚書所言,是被這女子騙了。那縱奴行兇又是怎麼一回事,焦尚書可要認清楚了,這幾個奴才可是焦府的家奴。”
“回皇上的話,這幾人確實是臣府上的奴才。”
“大人,老奴有罪。老奴不該為了護住這個逆子,藉著大人名聲和連侍郎府上護衛鬧了起來。是老奴敗壞了尚書府的名聲,老奴唯有以死謝罪。只是老奴九代單傳,還請大人看在老奴在府中伺候多年的份上,留老奴這逆子一命。皇上,是奴才這逆子被人拾掇蒙了心,衝撞了連侍郎府上女眷,尚書大人不知情,請皇上責罰奴才。”
焦府的那名老奴重重磕在地上,磕了幾下頭上有血留下。而一旁那老奴的兒子,早已嚇得不知所措,低著頭哆嗦不已。
“可恨的奴才,膽敢借主人名聲行骯髒之事,死一萬次也不足以彌補你等犯下的錯誤。”
“老奴該死,該死。”
相國一喝,焦府老奴又使勁磕頭。
“停,要磕頭回尚書府磕去。連侍郎,這焦府家奴背主縱馬行兇,焦尚書並不知情,朕看這樣,焦尚書不如將這兩名家奴交給連侍郎處置。”
“皇上,適才相國有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兩人既是焦尚書府中家奴,臣不敢越界處置。”
“連侍郎,你是什麼意思。”
張權冷眼對上神情嚴肅的連恆,心下一惱。
“下官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焦尚書除了管教家奴不嚴,以至家奴縱馬行兇衝撞了連侍郎府上女眷,其他皆事出有因。若各府後院之事也拿來朝堂說事,又至國家大事於何處。”
張權扭頭對著*徵雙手合抱作揖。大有*徵今日不還焦作卿一個公道,便會毀了朝綱一般。正在此時,禁宮侍衛長嚴礠正懷抱一物單膝跪在正寰宮外求見,只等*徵宣他入殿。
“啟稟皇上,經焦夫人舉報,臣率一干侍衛確在焦尚書府中一處暗室裡搜到了進貢之物和白銀二十萬兩。”
1、25小勝
侍衛長嚴礠正的話無疑是當頭一棒,將焦作卿從天堂打下地獄。焦作卿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一切都完了。那二十萬兩白銀是他利使用者部尚書職位新近所得,還沒來得及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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