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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進貢之物原是新皇登機前炒了叛王府邸時被人剋扣下,他透過一番手段得來的。焦作卿自問密室只有他一人知曉,不想梁氏竟知道密室的存在。梁氏,都是這個賤婦,他的一生都毀在這個賤婦的手中。
焦作卿雙目通紅,瞪著梁氏,恨不得扒梁氏的皮抽梁氏的筋。正在此時,焦作卿突然打了個冷顫,巨大的威壓襲來,壓的他喘不過氣來,順著威壓釋放的方向看去,只見梁濱一雙虎目瞪著他,煞氣十足。焦作卿心一緊,慌忙低下頭。*徵冷眼看著梁濱和焦作卿的動作,冷哼一聲。
“好一個心善無辜的焦尚書,府中隨便一搜,便搜到二十萬兩白銀和進貢之物,恩。”
“臣不該聽信小人之言,一時糊塗犯下這欺君罔上的大罪,臣罪該萬死。臣無顏以對皇上,本該一頭撞死以謝天下,只是若放任那小人繼續為害一方,臣縱死也無顏面見先帝。”
焦作卿能坐上戶部尚書之位,絕不是僅靠依附張權就能得到的。貪杯好色是時下大多數男人的本性,焦作卿好這一點算不得大錯,只要稍微注意點,不被人拿了錯處,自是無礙。若非梁氏出謀梁濱使計,焦作卿怎會入瞭如娘這一套。
略一思考,焦作卿已經事情的前因後果想了個通透。如今禁軍侍衛在焦府搜出違禁之物,他的官位絕計保不住,如果謀算的好,借張相之首,使一招偷樑換柱計,或能保住性命,何況他手中握有張相一直想要的東西。
焦作卿一聲痛哭,聲音戰慄,仿若痛不欲生。
“既然焦尚書心知所犯之罪不可饒恕,朕就成全焦尚書的求死之心。至於那些奸佞小人,就不牢焦尚書費心,以免焦尚書臨去前還無法安心。來人,除去焦作卿官帽朝服,打入刑部大牢,三日後問斬。”
“皇上,焦尚書一時糊塗觸犯東啟律法,既已認罪,皇上何不讓焦尚書把話說話,將挑唆焦尚書的奸佞小人一併繩之於法。”
“朕以為,一時糊塗也罷,故意為之也罷,錯就是錯。朕從焦作卿今日所言來看,此人絕非善良之輩,死到臨頭拉幾個墊背的未為不可。朕寧可多費心思調查焦作卿嘴中的所謂佞臣,也不願多聽焦作卿一句話。相國曆經兩朝,也被他所矇騙,可見焦作卿此人本性狡詐,心機之深。相國不必多言,眾卿也不要再勸朕,朕心意已決,眾卿再要言語,便是同朕作對。”
“臣等謹遵聖喻。”
梁濱、連恆首先站出表明立場,大將軍宋畢昇緊隨其上,以宋畢昇為首的武將當即隨聲附和。張權見狀,心下一惱,暗恨焦作卿被人設計連累於他,惱煩*徵的無所顧忌,更對當初同意立*徵為新帝后悔不已。一個沒有母族,不受先帝寵愛的皇子一繼位便敢明目張膽與他作對,步步緊逼,不過是依仗了宋畢昇勢,遲早有一日他要讓*徵知道與他作對的下場。
“吾皇英明。”
見張權表態,以張權為首的文官紛紛附和,一時間朝中上下無一人反對*徵所提,跪在殿中的焦作卿頭腦一昏,眼前一花,渾然不知身在何處。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回是徹底完了,即便他將手上的東西交給張相,這條性命也保不住了。可恨,可恨,都是那賤人梁氏。
“來人,將焦作卿押入刑部大牢。”
“皇上,是梁濱那小人挑撥臣,他先將梁氏嫁給臣,以姻親關係迷惑臣,而後拾掇臣做出欺君罔上之事,梁濱才是國之盜賊,臣冤枉 ”
焦作卿被侍衛押下,叫喊聲指責聲,聲聲不斷,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宮門外,還能隱約聽到斷斷續續的呼喊聲。
見如娘及焦府兩名奴才還跪在殿中,*徵神色懨懨。
“主人是貪贓枉法之輩,這兩名奴才成日裡在主人身邊耳濡目染,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來人,將其押入大牢,三日後與焦作卿一併問斬。焦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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