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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白勒的聲辯:“我只是打了他一下。”
好好的,為什麼要打?審訊警察不由問道:“他們招你了嗎?沒招,沒招你為什麼要打人?”
沒等老闆娘辯解,孫不武搶先說道:“其實吧,老闆娘是怕我壞了她的買賣。什麼買賣?就是剛才說的買賣。當然,再次宣告,我是瞎猜的。我怕打,趕緊地回到車裡了。”
又是沒等老闆娘辯解,秦昆豐也立即說:“對對對,孫不武說得對。老闆娘怕壞了買賣,所以就打了他。”
秦昆豐本來已陷入絕望之中。強---尖,還是三人共同強---尖,也就是刑法上說的輪---尖,這可是重罪。被當場抓的現行,賴是沒辦法賴的。一剎那間,秦昆豐大腦一片空白,想起了許多嚴重後果。十年多的艱苦奮鬥,全部都要化作泡影。父母、老婆、孩子,全都要跟著受罪。
孫不武的證詞,像是在黑暗中給秦昆豐送來了光明。像是旱地裡下了一場及時雨,給他這小苗送來了露水珠。當時店堂內除了這幾個當事人,沒有其他外人嘛!完全可以說成是老闆娘拉客嘛!她是賣---銀,我只不過是瓢---昌。這樣,違反的只是治安管理條例,算不上是犯罪。然後再託託人,找找關係,可以爭取保留警籍。俗話說,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兩夥人大聲爭吵起來。秦昆豐這夥人說,你們開的是黑店,專做賣---銀瓢---昌之事。老闆這夥人說,放你孃的臭狗屁!
孫不武不管這兩夥人的爭吵了。大仇已報,只能適可而止。要是再多嘴多舌,張秋生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他。欺負底層百姓,是張秋生的最恨。張秋生的原則是,普通人可以對付,但不能過分。
另外,童無茶的表情也吸引了孫不武的注意。老童的感應術已經有了重大進步吧?原來不憑八卦銅鏡,可以感應股市三天的走勢,現在可以感應五天了。原來感應人可以達三五年,現在不說一輩子嘛,前後十年總可以吧?
那麼,是什麼事讓老童這樣苦苦思索呢?
童無茶的那張苦瓜臉沒什麼看點。孫不武正打算直接問童無茶,你感應出什麼來了,突然就聽見一聲大喊:“我的錢呢!”
嗯,什麼情況?孫不武,包括所有人都向喊聲處望去。卻原來是蔡會計在叫喊:“我的錢呢!三萬多將近四萬啊,上哪兒去了?”叫喊聲中已經帶著哭腔。
蔡會計覺得孫不武不錯。他們雖然是對頭,在這關節眼上還能幫著說話。蔡會計覺得,中午這餐飯應當由他來請,以表示對孫不武的感謝。並且以此鼓勵孫不武,讓他再多說一點鬼扯的話。
蔡會計開啟手包,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蔡會計急了,四萬啦,在那時可是鉅款。
蔡會計的哭叫,讓辦案警察感覺他真的是丟錢了,於是就頭暈。手上的案件到底是強---尖還是賣---銀---瓢---昌,到現在還定不下來。強---尖是屬於刑事案件,賣---銀---瓢---昌是屬於治安案件,兩個案件的性質完全不同。
現在好了,又來一個失竊案。四萬,對於貪汙案來說是個小數目,有時都可以忽略不計,免於起訴。但對於盜竊案來說,就是數額巨大,必須要重判。
辦案警察在撓頭皮,他在考慮此案從何處下牙。老闆那一夥人卻在幸災樂禍,丟了好,四萬,最好是丟八萬、十萬二十萬。最最好是連你們人都弄丟了。
老闆一夥幸災樂禍的時間不長。孫不武遲疑地說:“這事吧,我看吧,這個呢,是吧?我覺得吧——”孫不武的遲疑不是故意,他在評估,如果栽贓,張秋生會不會覺得太過分。
但是孫不武的遲疑卻引起辦案警察的關注,立即鼓勵孫不武說下去。孫不武還是遲疑地說:“警官同志,我是瞎猜的,如果說得不對,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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