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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我放屁。
這麼長時間,我一直就在琢磨著,老闆娘長得吧,太,太不符合規格。照說這種長相的女人,絕對,絕對不會做那種,那種皮---肉---買賣。
可現在的問題是,她確實是做了。這樣就有點反常,事情反常必有妖。也許,莫不是,他們聲東擊西,調虎離山,指南打北——”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大家都來了
你的意思是老闆強迫客人上,所以他們才打架?被問的人還是沉思,還是充滿哲學意味地回答:“有可能吧。否則她為麼躺地上不起來?脫-光光,躺著,就是要人上,是吧?”
有人吐了口唾沫說:“靠,這種女人,叫我上我也不上。”
不對吧,這兩人是警察吔。又有人提出疑問:“老闆敢強迫警察上他老婆?”
這倒也是。再麼吃了糊塗屎,也不會強迫警察干這事。於是又有人提出假說,恐怕是飯店正在幹那賣銀瓢昌之事,恰好被警察抓了個現行。飯店老闆吃了豹子膽,竟然拒捕。老闆娘呢,故意脫—光了好栽贓警察。
這個假說情節合理,邏輯嚴密,得到了在場數百觀眾的一致認同。群眾忿慨了,這不是黑店麼,這還了得!
正在觀眾們準備一擁而上協助警察將老闆抓起來時,遠遠的響起了警笛聲。早就有人打電話給警局,涉警案件,出警一般都比較快。
張秋生停止的唱歌。李滿屯說:“老張,這歌真心不錯。好聽,帶勁。”
張秋生說:“好聽吧。這是我們麒林的西山民歌。它反映的是舊社會廣大貧下中農遭受地主的殘酷剝削與壓迫,過著飢寒交迫食不裹腹的悲慘生活。今天的好生活來之不易啊,同志們,我們一定要珍惜。”
靠!你張秋生向來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幹什麼壞事都有理由,還都是光明正大。
一個女警察將衣服扔在老闆娘身上,大聲喝令:“穿上!成何體統。”
一干人等全被帶到鎮派出所。秦昆豐他們警車是由這兒的一個警察來開,張秋生他們當然被一併帶來。
鎮子離這兒並不遠,只有七八華里路。派出所就在鎮黨委政府對面。張秋生三人戴著手銬正從車上下來,一個人失聲地喊道:“張秋生!李滿屯,孫不武,你們,你們怎麼了?”
喊話的人正是時盈盈大哥,這兒的一把手鎮黨委書記。時大哥正出門有事,就看到派出所帶來一幫人。時大哥沒放心上,派出所這樣的事多。無意中抬頭一看,立即便大吃一驚,這還了得!
時大哥三步並做兩步跑過街,來到這些人身邊,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們,你們怎麼了?”時大哥很怕。他的怕包括兩個方面。鎮派出所如果辦了個冤假錯案,稀裡糊塗地將這幾個禍害抓來,那可就不得了了。另一方面是,張秋生他們如果真犯了什麼案,他該怎麼搭救?
張秋生吊兒浪當地說:“我哪知道怎麼了?”又指了指秦昆豐說:“這個傻-逼非要抓我。不給他抓吧,不太好。那也只有讓他抓了。”
時大哥看看秦昆豐,再看看撞得面目全非的警車,再再看看自家派出所的警車還是好好的。時大哥擦擦汗,心裡暗叫:“還好,還好,是外地警方做的糊塗事。”
時大哥心下大定,又問道:“好好的,他們要抓你們幹嘛?”
孫不武脖子一犟,罵道:“這些傻-逼吃飽了撐著,他們突然就想著抓幾個人玩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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