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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他,打的還是腦袋,還弄得他滿頭滿腦的油,此仇就非報不可。別說老闆娘只是普通人,天王老子也不行,此仇也要報。
其實孫不武的仇,張秋生已經為他報了。不過嘛,報仇這事,非得親手,否則總嫌隔靴搔癢。
一個大辦公室裡,一邊站著老闆一夥,一邊站著秦昆豐一夥。秦昆豐畢竟也是警察,這個派出所看在同行的份上沒將他們隔開審訊。意思很明顯,讓秦昆豐們當場反駁老闆一夥的指控。派出所幫忙也只能幫到這份上,剩下的就看秦昆豐們自己努力了。
可是面對老闆的咆哮,老闆娘的哭哭泣泣,秦昆豐們無話可說。他們的腦袋到現在還是糊塗的,打死也想不明白,這麼個醜八怪自己怎麼就想得起來要非禮她呢?賴?無法可賴,確確實實明明白白,他們真的做了那不軌之事。秦昆豐們只能低著頭,耷拉著腦袋,聽憑老闆夫妻的控訴。
無法可賴的事,孫不武有辦法賴。孫大少只管報炒勺的仇,根本就忘了秦昆豐才是他們真正的對頭。
孫不武一進來就說:“其實吧,我知道的情況也不全面。因為我們被關在車裡,只是聽見了飯店裡面的一些聲音,看卻沒辦法看見。如果說錯了,請警察叔叔別當回事。”
童無茶進來沒說話,只是一個勁地盯著秦昆豐、胡小滿及蔡會計看。這三人心裡就發毛,不知童無茶是什麼人的幹活。
李滿屯卻對孫不武吼:“有屁就快快放了,哪來的許多廢話?”放著好好的牛肉不吃,跑這兒來磨磨嘰嘰,李滿屯想想就懊糟,不由地就火大。當著普通人面又不能將手銬解了,李滿屯就更窩火。
這怎麼叫廢話呢?孫不武也朝李滿屯吼:“幫警察破案,啊!難道不要介紹前因後果麼?啊!每一個公民不都有做證的義務麼?啊!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啊!我們還怎麼建設法制社會?啊!一點素質都沒有,平時的書都是用肚臍眼看的麼?啊!”
無論秦昆豐一夥,還是老闆一夥,甚或辦案警察都被弄糊塗了。這兩人不是一夥的麼,怎麼內部吵起來了?
李滿屯沒孫不武辦法,只得說:“我可告訴你,待會兒牛肉吃完了,沒了,你可要重新買。張秋生這小子這會肯定在大吃特吃,一丁點都不會留給我們。還有高山寒那小子也不是好東西,他肯定連湯都喝光光。這樣好的紅燒牛肉,別的地方買不著。你必須就地重新買,否則我倆沒完!”
沒事,孫不武大咧咧地說:“牛肉沒了,時大哥肯定會再買。他請客不能請個半拉截子,還有三個人沒吃呢。”
這話說得也對。李滿屯不再打擾孫不武的瞎扯,找把椅子坐下來,聽孫不武的胡說八道。
孫不武張了張嘴,又停下來,問李滿屯道:“我剛才說到那兒了?”
你剛才說到要做社會主義好青年,要勇於為警察叔叔做證,李滿屯毫不不負責地說:“你還說做證要不怕磨嘰。哦,對了,你還請警察叔叔將你說的話當放屁。”
孫不武又要朝李滿屯咆哮,負責審訊的警察趕緊打斷:“你說到那個,那個啥,只聽到卻沒看見。”
李滿屯老是打岔,孫不武失去了瞎掰的興趣。另外,童無茶麵對秦昆豐,卻又仰頭思索,恐怕是感應出了什麼重要的事。得趕緊做證,然後聽聽童無茶說什麼。
孫不武簡簡單單地說:“我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說,大哥,你們要不要來一下?很爽的。至於來一下什麼,這個我不知道。爽什麼,我也不知道。哦,對了,那女人的聲音還哼哼嘰嘰,好像很快活。”
胡說!老闆夫妻立即大叫:“造謠,胡說!你是打擊報復——”
嗯,打擊報復?審訊警察立即追問:“他為什麼要打擊報復?你們陷害他了麼?”
沒有,絕對沒有陷害。老闆娘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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