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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捨不得啊。
然後,她就轉向了右手邊,我有點不忍心看了,我怕看到犀利姐的拳頭從房東的肚子裡鑽出來這樣恐怖的鏡頭。
這時候,犀利姐夫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揪下犀利姐的眼罩,說:“遊戲結束了。”
犀利姐臉色鐵青,恨恨地瞪著姐夫。
司儀趕緊出來打圓場。總算發揮了他應有的職責。
就這樣,房東免受了犀利姐的老拳,而姐夫因為破壞了遊戲規則,被罰喝了一大杯混合著白酒紅酒飲料醬油醋芥末菜湯辣椒醬和植物油的液體。
終於的終於,司儀宣佈,中午的宴席結束了,賓客可以自由選擇離開或者留下來晚上再吃一頓。
我剛大鬆了一口氣,心想兩萬塊可算是到手了。
沒想到犀利姐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說,等一下!
我悲鳴一聲,犀利姐,這就是你不對了,婚都結了氣也出了,你還想搞什麼,用不用趕盡殺絕啊?!
本來有點嘈雜的現場因為犀利姐的開口而鴉雀無聲。誰都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大家都在等待,尤其是知道真相的幾個人簡直可以用煎熬來形容。
犀利姐停了一會兒,在眾人的目光中親切地笑笑說:“剛才忘了一件事情。我忘了丟新娘花束了。”
大家一齊呵呵笑了起來。
我一邊皮笑肉不笑,一邊不禁撫著心臟的位置,唉!投機的錢不好掙啊,頓頓玩命啊!
司儀示意在場所有的未婚女性全部出列,在臺下圍成一個圈。姑娘們一個個樂呵呵的走到臺下,我看了一眼房東,受到刺激和驚嚇的他,靈魂正不知在何方神遊。
我站起來,走過泡泡身邊,看到他正嘟著嘴坐在那裡生悶氣。
我湊在他耳邊戲謔地說:“把我的名額讓給你啊?”
泡泡恨恨地瞪我一眼,瞪得我興高采烈心花怒放,這正是冤仇得報所獨有的快感。哼,說我土?
犀利姐站在臺上,笑眯眯地掃視了一圈臺下的姑娘們,並沒有在我的身上停留過長的時間。然後她背過身來,使勁兒把花束往圈裡一扔。
我本來還躍躍欲試想要搶上一搶,但當我眼睜睜地看著花束直衝我的面門而來,同時衝過來的還有無數雙或長或短或肥或瘦的手爪子,每一雙手爪子都帶著配音,帶著各具特色的尖叫時,我猥瑣地承認,那一刻,我慫了。
這個場面實在是太像地府招聘會了,而我,剛掙了兩萬一還沒花呢。我怎能被帶走?
於是,我非常丟人地抱頭蹲了下來,就差說好漢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蹲下來的我遠離了姑娘們的長尖指甲,靠近了她們敦厚無害的腳丫。可是,我還沒來得及仔細觀賞她們的鞋子,新娘花束就翩然落在了我的腳邊。
姑娘們看到大勢已去,想到自己剛才沒臉沒皮地猴急樣,紛紛嚶嚀一聲,面紅耳赤地飛奔而去。
我在心裡哀號,姑娘們吶,漁翁得利不是這麼演的,你們的戲也太假了吧!
偌大的臺下只剩下我一個人,蹲在那裡,接受眾人的注目和掌聲。還有個別吹口哨的不正經分子。
我撿起花,站了起來,尷尬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我心想,壞了,丟人了,回家房東八成要扣錢了。
該完的都完了,很多人站了起來,去找新人合影,場面一時之間有些躁動。
我趕緊對房東說,let us move吧!
房東不作聲。
我著急地說:“還不趁著混亂開溜?難道你想合影要簽名啊?”
一邊泡泡難得地苟同了我,他輕輕地拉了房東一下,說:“你們快走吧!我就不跟你們回去了,我還要再呆一會兒。我送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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