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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房東以及泡泡,都榮幸地得到了犀利姐的欽點。此外,她還點了自己的哥哥、爸爸和叔叔。
為了方便敘述,我得給場上的十一個人編個號。
1號2號不認識。3號是犀利大哥。4號是泡泡。5號不認識。6號是犀利姐夫。7號不認識。8號是犀利叔叔。9號不認識。10號是犀利爹。11號是房東。
犀利姐被蒙著眼睛,由司儀攙扶著走上臺去。她湊近1號2號嗅了嗅,然後果斷地把他們推開。
底下的人笑了。
犀利姐嗅出3號是自己的大哥,於是抱了抱他,然後輕輕地把他拉到一邊去了。
底下的人開始鼓掌,大哥也樂了。
輪到泡泡了,犀利姐湊近嗅,泡泡下意識就躲,犀利姐就跟,泡泡又躲,幾次三番,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底下的人笑到肚子疼,終於犀利姐抓到了泡泡,在他引以為傲的髮型上一頓狂揉,揉到做髮型的髮型師都認不出來之後,才捨得放開了他。
5號不表。
6號是姐夫,犀利姐繼續嗅,我覺得她已然認出了姐夫,但是她就是不摘眼罩,牽著姐夫不撒手,拖著他繼續向下一個目標前進。
我再也笑不出來,我算是明白了,犀利姐的終極目標肯定是左手牽著姐夫,右手牽著房東,然後做出一些我所想不到的荒唐的舉動。
我甚至懷疑,她的眼罩是不是做過什麼手腳。果然,她順利認出了自己的叔叔和爸爸,給了他們一個溫暖的擁抱。
這期間,房東一直揹著手,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我真的覺得,他好可憐。
果然如我所想,犀利姐連聞都沒有聞房東,直接用右手牽著他的衣袖,拉住了他不放。
犀利姐,你是有多恨,甚至連聞一聞碰一碰都不願意。
司儀不幹了,說這可不行啊,怎麼能選倆呢?
底下的人又笑。
司儀說,新娘你必須在你的左右手裡選擇一個。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叫道,左手!
我心想,我都把答案說出來了,犀利姐,你再做什麼荒唐的舉動可就有點理虧了。
誰知道臺下突然殺出了一箇中年男子,也不知道是託啊還是二啊,開始瘋狂叫道:右手!
我在心裡向他豎起了我莊嚴的中指。
這可就好了,不甘寂寞的眾人把鬧洞房的勁頭提前調動了出來,左手右手左左右右此起彼伏地喊得好不熱鬧。更有甚者,說讓犀利姐把兩個都收了。
我的好心,就這樣被眾人的鬧意瓦解地乾乾淨淨。
看到犀利姐有話要說,司儀趕緊制止了臺下的喧鬧。
“為了區分出來哪個是我真的老公,我要對他們做一件同樣的事情,不知道可不可以?”犀利姐說。
我忍不住搖搖頭,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
司儀說,當然可以,做什麼都行,最好是親他們。
唉,這三俗的司儀喲,神馬素質!
犀利姐說:“不是親,而是打。”
我靠,我覺得我都要坐不住了,這也太公報私仇了一點吧。
三俗司儀接道:“打是親罵是愛,打和親是一樣一樣一樣的!”
犀利姐對臺下說:“爸爸媽媽別心疼,放心,我不會真打的。”這是對犀利公婆說的。
下面的人繼續笑,我真想狂吼一聲:你們笑個P啊!
犀利姐夫拉了犀利姐一把,示意她別鬧了。
然而,犀利姐已經出動,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
她先是轉向了左手邊,雙手摸到犀利姐夫的腹部,然後輕輕地推了一拳。
真的很輕,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