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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泡泡的話好使,房東終於邁動了他尊貴的腳。
我輕功最好,自然衝在最前面,我一路貼著牆邊高頻率地小碎步,剛走到門口,卻見鬼地聽見背後有人高分貝地叫著房東的名字。
我提著的一口真氣潰散地細碎,差點吐出一口鮮血。
犀利婆婆追了上來,一把拽住房東的胳膊,叫囂道:你不能走!
當是時,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欲哭無淚無力迴天。
婆婆埋怨地說:“你這孩子,幸虧我看見了,你們怎麼偷偷地要走啊?不行!必須留下來!”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必須出馬了。
“阿姨,我們當然想留下了,但是,我們下午還有事,真的有事。回頭我們再登門拜訪好吧?”我乖巧地說。
哪知婆婆根本不是省油的燈:“什麼事比姐夫結婚還重要?!不是嚇唬你們,只要不是下午去領證,就必須留下來。”
我目光如豆地瞪著婆婆,您這是哪國的損招喲,見血封喉的,好不仁道。
公公輕功差一些,這時候才趕到,追加道:“你們都喝了酒,可不準開車,被抓到直接扣12分的。”
婆婆搶過話頭:“不用拘束,下午都是自己家裡人,沒有外人。”
的確,除了我之外,是沒什麼外人,特別是房東,他是內人。但是犀利公婆啊,你們可知道,再待下去就不是去12分了,而是來120了。
我的祈禱沒有奏效,兩位老人一邊一個,以綁票的姿勢把房東又提溜回去了。那氣勢,連真的綁匪都要退避三舍。
我哀怨地跟在後面,好嘛,不光能合影,連晚飯都有了。
想到接下來可能降臨的狂風暴雨,我心裡直突突。思來想去,反覆論證,終於下定了決心。
看到犀利公婆被叫走了,我跟房東攤了牌。
“那啥,其實吧,我是個由內而外的慫人。而且我媽說了,像我這種五行缺心眼的人,要遠離人群少湊熱鬧。還有啊,過年回去算命的說我今年有血光之災。”我說。
房東不接茬,我嚥了口吐沫,接著說:“綜上所述呢,我的意思就是,我要先走一步了。”
房東看了我一眼,說:“想都別想!”
我馬上說:“我不光是想啊,我是要做啊。”
我從口袋裡掏出早上他給我的信封,不無不捨地說:“兩萬不用付了,這一千塊也還給你。八千的禮金你提前也沒跟我商量,而且以後你結婚我也收不回來,所以我就不入股了。”
我把信封塞進他的手裡,他不肯接,於是信封掉在了地上。
我撿起來,嘆了一口氣說:“我就知道沒這麼容易。”
我忍著鑽心的疼痛從內兜裡掏出一張疊的方方正正的百元大鈔:“我身上真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我把一百塊展平,放到信封上,再次遞了過去。
房東還是不接受。
我怒喝一聲:“你別逼我!”然後,從兜裡掏出了兩塊巧克力。
“這兩塊德芙是進門時順來的,現在它們都是你的了!你要再不讓我走,我就,我就……”我一時也實在想不出來可以把他怎麼樣,停了半晌才說,“我就再去門口給你偷兩盒煙!”
房東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問:“再加錢怎麼樣?”
“加套房也不行。”我說。
他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秘密嗎,這是個機會。”
親孃,我怕我有命竊聽,沒命傳播啊。
“你還沒被折磨夠嗎,真想把小命留在這裡?”我說。
“沒那麼恐怖的,再呆一會兒我也走了。”他說。
“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你一時半會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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