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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已經靠近了他的右臂彎。他用力掙扎,手臂怎麼也抬不起來,便側過臉去不予理睬。那女人搖著他的一隻手,要求他在她的肚皮上寫個字。他忍無可忍,火冒三丈,大聲斥責道:
“你真是無聊得很,我乃出家之人,怎能在你女人肚皮上寫字?”言罷拍案而起,震得手心痠痛痠痛的。定定神,睜眼一看,方知是夢。
後來他去信陽找一個六十多歲的的老方丈解夢。方丈打量了他一番,笑道:
“無妨,你未婚妻要出嫁了。”
1964年,青雷法師回家探親,與大哥談及此事。大哥嘆道:
“看來感應之事不可不信,你未婚妻正是你做夢那天出嫁了。”
第二章 採民歌深山遇險 護幼鼠立志學醫
春暖花開的江南特別美麗。竹子青翠欲滴,隨風起舞,那綠浪猶如大山的頭髮,自然絲滑(借用廣告語,呵呵)。山岩上,隨處都掛著小瀑布,兩旁開滿了各色野花。
驟然間,從樹林裡傳出野豬低沉的怒吼。一個四十開外的中年男人,爬在一棵松樹的樹椏上,汗流滿面,氣喘吁吁,樹還在搖晃。下面一頭黑中帶白的野豬正在不停地撞擊樹幹。碗口粗的樹幹要看就要斷了。
就在這時,從西面山坡上跑出一對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十一二歲光景,長得一模一樣。兩位小帥哥對著野豬吹了聲口哨,然後朝東跑去。如此挑釁,野豬怒了,去追兩位小帥哥。跑到一處斜坡前,一位小帥哥爬上了左邊的大柏樹,另一位則朝右邊的小瀑布跑過去,一邊跑還一邊回頭仍小石子。結果野豬一猶豫,向右邊跑去,不料踩到荊棘裡,狂吼亂跳,滾下了小山坡。
那個中年男人這才驚魂未定地從樹上下來。雙胞胎小男孩,朗聲對他說:
“叔叔,跟我們走吧。這裡不安全。”
他們把這個男人引到了一處小竹樓前。這個男人,叫林江,侗族人。畢業於湖南音樂學院,卻偏偏愛上了文學,做了《楚風》雜誌的主編。林江很喜歡傳統詩歌,尤其是少數民族詩歌。同時他也在研究巫儺文化。這一次,他是到這個小山村來採寫詩歌的,考察民俗的。
他在一個巫姓老鄉家裡發現了幾本手抄的民歌集,如獲至寶,可是老鄉不願意賣給他。於是,他就死賴著住在老鄉家裡,日夜謄抄。住了幾天,他發現一個怪現象:老鄉堂屋的神龕上供著一隻雞,雞頭是真的,雞身卻是用紙糊的。他覺得很奇怪,就去問女主人。
沒想到女主人不直接回答他,卻要他摸她*。林江慌了,以為那女人要和他偷情。他沒摸,女主人氣沖沖地上了閣樓。
愣了半天,林江總感覺不對頭。他天天上網,什麼新鮮、噁心、雷人的事情都見過,就是不知道有這等事。思慮再三,覺得應該向女主人道個歉。於是,咚咚咚,他也跑上了閣樓。這回慘了,他撞見男主人在祭拜一頭木雕的狗。狗身上有很多花紋,呲牙咧嘴,很兇猛。男主人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下樓。
林江這可犯了大忌了,看見了不該看到得東西。他還在思慮這是什麼風俗的時候,男主人就冷冷地把他帶到了這個野豬谷,然後找個藉口溜了。這才發生了林江與野豬對峙的危險事情。
這一對小男孩就是耿罄和耿聰,已經十二歲了。
把林江帶到小竹樓後,兩個孩子的母親周美便出來招呼客人。大概問了下情況,她就請林江坐下,說給他泡點抹茶壓壓驚。
周美將竹桌上紫砂香爐裡的檀香點燃,接著端出一碟花生米,就進屋準備抹茶去了。林江從視窗一看,只見她掀開屋中茶几上的一塊黃布,露出一個直徑約20厘米的青石磨。石磨周圍雕著梅蘭竹菊和蓮花線紋。雖然看得出歲月侵蝕的痕跡,但花紋仍然清晰、工整、精美。她從一排藤編的籃子裡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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