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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嗎?聽到莫澤暉立馬回答願意的時候,心裡的喜悅猶如雨後的春筍冒出了頭,而當她等到牧師問她是否願意時,她怕自己昏昏欲睡聽錯了音,等了半天,才回答願意。
這番舉動依萍是沒有什麼感覺,莫澤暉心裡老大不樂意了,但看到依萍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又心疼的不行,新郎吻新娘的時候,依萍雙眼緊閉,不知道還以為新娘害羞不敢睜眼,實際上她已經困得眼都睜不開了,下嘴唇被輕咬了一下,頭髮也被揪下來幾根,依萍暫時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喜笑顏開地接受親人朋友的祝福。
婚宴是在莫宅舉辦的,依萍回到屋裡換了一身旗袍,在鏡前照了照,憂心忡忡地問莫澤暉:“要不我還是換回婚紗,怎麼樣?”雖然婚紗長,容易絆倒,但它層層疊疊的人們極難看出她的隆起的小腹,依萍見莫澤暉搖頭不同意,心裡的火又上來了,指著莫澤暉就抱怨,“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會在那麼重要的時刻睡著了嘛,我會像現在這麼擔心嘛。”
莫澤暉摟著依萍的肩柔聲安慰,這種事情他習慣成自然,幾句甜言蜜語講吓去,依萍就轉怒為喜,笑得眉眼彎彎的,莫澤暉心說這娃兒也太好哄了。莫澤暉志得意滿,完全忘記了去責問依萍關於離婚的豪言壯語。
依萍也知道自己自從懷孕之後,脾氣時好時壞,莫澤暉經常在自己旁邊晃悠,於是出氣筒莫先生就誕生了,依萍拉著莫澤暉的衣袖,小心的覷了他一眼,充滿歉意地說:“阿澤,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心裡有一股火氣,怎麼也降不下去,這才把你給罵了。”
莫澤暉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他抱著依萍柔聲細語地哄著:“你也不想這樣的,等孩子生下來就好了。”依萍這種現象他也問過醫生,醫生也給不出什麼肯定的答案,只是說她生完孩子就會好。莫澤暉也只好暫時放下自己的憂心,暫時聽從醫生的話。
敬酒的時候,不知是依萍敏感還是她忽然多疑,她總覺得這些請來的客人都若有似無地往她肚子上面瞅,在一番敬酒之後,依萍明白了過來,臉黑黑地擰了一下莫澤暉的腰,逃也似的離開了會場,她知道自己在一開始就被騙了,什麼他一點都沒有提到自己懷孕的事情,他不提他的下屬會不提,只要稍稍隱晦透露幾句,狐狸屬性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
依萍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直到婚禮結束,依萍把陪伴的人趕出去,一個人在休息室裡運氣,晚上洞房花燭的時刻,可憐的莫大少被新婚妻子趕出了房門,睡書房。原因是他透露了妻子隱瞞多時的秘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大概是累狠,笑笑怎麼也提不上勁寫,所以才耽擱到現在鞠躬抱歉啦
☆、提心吊膽
進入五月;依萍的身體終於邁入穩定期;不再孕吐不再嗜睡,開始瘋狂的進餐。這也讓依萍本人愁上心頭;這麼大的飯量;等臨產時還不是一頭豬啊。結果一個月後;依萍發現自己根本沒胖幾斤;肉全部都長在肚子上了,依萍安下心來,開始吃美食,可惜孕婦不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的;醫生建議為了以後好生;請少吃。
“尼瑪。孕婦就不是人乾的活;一會兒吐得稀里嘩啦,一會兒睡得天昏地暗,現在又想吃卻不能多吃,還讓不讓人活了。”依萍覺得自己耐心徹底告罄,她指天罵地的,把怒氣怨氣全部都發洩出來。
莫澤暉緊張得時刻注意站在沙發上慷慨激昂的妻子,生怕她稍有不慎就掉下來,他邊注意還邊勸著:“也不是讓你不吃,而是少吃,生完了就好了,生完就好了。”莫澤暉把自己這輩子全部的耐心全部奉獻給依萍一個人了,所以他周圍的人感受到了莫少無與倫比的精力,稍有錯誤就被罵的狗血噴頭,所有下面那些人不管信不信神佛,都各個祈禱主母快生吧,再不生他們都沒命了。
六月比較讓人堵心的電話來自於遠在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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