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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萍,她邀請依萍前去參加她的婚禮,依萍以懷孕不便為由給直接拒絕了,她雖然也想出去逛逛,但逛逛的同時還包含拯救如萍,那就不是享受是折磨了,她早就不自虐了。
可依萍不去,如萍就天天給她打電話,無奈這個年代的電話沒有來顯,打到莫家的誰知道是誰,所以每個電話都得接,以至於莫宅上上下下都被如萍的淚水洗了一邊,依萍忍無可忍,強烈建議莫澤暉:“換電話號碼。”莫澤暉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說,反正就是現在的技術改變不了。依萍氣得罵娘,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能不接電話。
莫澤暉也對這個如萍沒有辦法,倒不是真沒有辦法,而是她畢竟是依萍的妹妹,怎麼出手都有錯,眼見依萍熬得都快出很眼圈了,他也怒了:“我去把她的婚禮給攪了。”
依萍揉著發脹的額頭,趕忙拉住莫澤暉:“你這樣不是給她一個回來的藉口,到時候咱們就更加永無寧日了,你跟一腦袋不正常的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她覺得她有理,偏偏你的道理她又選擇性聽不明白,你說你能怎麼辦?“阿澤,你說她為什麼要叫我一定去她的婚禮呢?”她百思不得其解,也許如萍的大腦回路和她的不一樣。
莫澤暉坐下給依萍細心的按揉發脹的額角,猜測說:“大概是想讓孃家人去給她撐腰吧,估計是在何家的生活也不如意,而我讓人做了手腳,他們一查孩子的父親肯定是何書桓,但何書桓最清楚其中的問題,他又怎麼會承認這個綠帽子?”
“耶,孩子不是何書桓的,那是誰的?”依萍靠在莫澤暉的懷裡都快要睡著了,可她在聽到這個問題後,又趕緊睜開眼睛,眼睛裡全是好奇。
莫澤暉不想讓依萍知道這些髒事,佯作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是誰的,他們化驗時送來的是兩個人的血液樣本。”依萍理解的點了點頭,看來這件事很可能成為懸案了。
“我看這樣吧,我和如萍說,我去就是了。”見莫澤暉想要反駁,依萍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拍了他一下接著說,“你聽我說完,到那天我們派個人去就好了,到那時理由隨便找就是了。”
莫澤暉想了想,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讓人獲得片刻安靜,至於以後,如萍不是很在乎何書桓麼,他只要在何書桓身上下手就好了。
依萍因想到方法而洋洋得意,解決了如萍的事兒,依萍本能閒下來些,卻在不經意間聽到了華北局勢而心中焦慮,她日子過得太舒服了,竟然忘了一觸即發的戰爭,偏偏在這個時候,傅文佩因為不小心摔了一跤,不得不住在醫院裡臥床靜養。
“怎麼會摔一跤呢?那些傭人都是廢物嗎?”依萍出離的憤怒,傅文佩的年紀已經很大了,懷孕生子本就危險,現在還出現了這麼大的失誤,“你們到底怎麼看著的,是不是想一屍兩命才好?”莫澤暉拍了依萍一下,心想這個小妮子已經被他慣的沒邊了,“你拍我幹什麼,我說的是實話,若不是他們不小心,我媽會這樣?”
一個護士走過來,厲聲警告:“醫院裡,請不要大聲喧譁。”說完抱著一塊板子匆匆走了。
依萍因為這句話老老實實地閉了嘴,但還是用自己的眼神表達憤怒,蔣家父子一臉衰敗,卻不敢輕易反駁依萍的話,不僅僅因為她也是孕婦,還因為她該死的說得對。這次確實是他們疏忽,沒想到有人不耐煩動手動到他們頭上了。
依萍見兩父子被她罵的抬不起頭來,不經意間瞥見他們眼中的愧疚之色,她才稍稍緩解情緒,事後問莫澤暉:“阿澤,是誰幹的?”
莫澤暉覺得依萍自從懷孕後,性子一天一個樣,他都快要眼花繚亂了,但天大地大孕婦最大,把這句話奉為聖旨的莫澤暉馬上回答依萍的問話:“我也不知道是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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