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就是□裸紅果果的例子,弄得人生中最美麗的日子這副德行。”她心裡很不爽,但若讓她生完孩子在結婚她又不幹,她臉皮薄,一想到讓自己孩子當花童這件事,她的臉就火辣辣的羞澀。
為了能讓依萍多睡會兒,莫澤暉把一切前期準備工作都做到能簡則簡,不能簡也要快速完成的地步,所以依萍整個流程沒有用一個小時就全部搞定了。這還要感謝這個時代妝容簡單,要是擱在現代,一層一層的上妝,沒有三四個小時下不來。
依萍是在蔣家待嫁,而莫澤暉是到當天早上四點才從依萍的臥室趕往莫家,傅文佩覺得這於理不合,但誰讓依萍沒有莫澤暉就睡不好,沒有辦法天大地大孕婦最大,他們這些人只能望天假裝看不到。
七點十分,外面的鞭炮響個不停,迎親的人來了,但無奈依萍頭困得一點一點的,半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方瑜看不下去了,揶揄道:“依萍,你就不能緊張一下,也好有個新娘的樣子。”
依萍揉了揉酸脹的眼睛,嘴角勾了勾,笑說:“我也想緊張啊,怎知我肚子裡的孩子不讓我緊張。”說完洋洋得意地摸了摸肚子,得瑟地說,“這一定是個貼心女兒,多麼為自己這個老孃著想啊。”
方瑜不理會依萍的得意洋洋,看了看四周小心壓低聲音問:“莫澤暉想要個女兒?”照理說他們這些家族,尤其是莫家就這麼一個獨苗苗的,怎麼會不要兒子。
依萍唆了方瑜一眼,八卦地問:“怎麼你家想要個兒子?”見方瑜紅著臉糯糯地低頭不說話,依萍少了興致,嘟嘴說,“阿澤才沒有那種重男輕女的思想呢!”想了想又比了比自己小拳頭,“阿澤若是嫌棄這是個女兒,我就帶著女兒和他離婚。”
最後一句話說得聲音很大決心很足,這一變故讓周圍的人都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語。恰在這時,門外迎親的男人們毫無阻礙的闖進門來。依萍大大的眼睛瞪如銅鈴,質問這幫呆頭鵝:“不就是離婚麼,你們至於這麼震驚到連門都不守嗎?”
依萍一番彪悍的話,讓旁觀的人對莫澤暉投以同情的目光,這老婆還沒娶到手了,就想著離婚。莫澤暉只是笑了笑,眼睛閃動了一下,走上前抱起依萍往外走。眾人紛紛讓路,眼中全是對莫澤暉的淡定無波的樣子而生成的敬意。
這次莫澤暉迎親,不能拄著他隨身的柺杖,所以蔣世雄把依萍安排在了一樓,而且把婚車也停在了他們家屋外,莫澤暉只需要走一段客廳的距離就可以把新娘迎回去。這一小段路莫澤暉的氣勢驚人,可惜因懷孕遲鈍的依萍敏感神經退化,一點也沒覺出和以往有什麼大不同,所以在頭紗的遮擋下,她把臉埋在莫澤暉懷裡,打著哈欠準備到車裡再睡一會兒。
關上車門,四月還算炙熱的陽光瞬間都逃離這個車子百米遠,作為司機的男人額頭開始冒冷汗,他心道莫少的氣勢是一日強過一日,再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少夫人,司機大為佩服,一時間對依萍的敬仰之意猶如奔騰的黃河水氾濫不可收拾。
依萍在進入車廂之後,壓根就沒睜開眼,她只是稍稍的感覺有點涼意,以為是進車廂的緣故,也沒有多想,把頭埋在莫澤暉的懷裡,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很快睡熟。
莫澤暉一直聚集在周邊的寒意,猶如皮球洩掉的空氣,轉瞬就消失不見了。他小心翼翼地摟住依萍,給她調整了一下位置,無聲地嘆了口氣,決定等他的新婚妻子醒來再來算算賬。
依萍覺得她的人生很悲劇,兩輩子好不容易結個婚,卻在自己懷孕的時候結,結就結吧,自己卻有嗜睡的毛病,現在的她恨不得直接倒在地上睡過去,但偏偏這個關鍵時刻不行。
教堂舉辦的婚禮儀式上,依萍努力睜著眼睛走到神父面前,把手交到莫澤暉的手上,之後努力保持清醒,試圖聽清牧師嘴裡冒出的每一句話,當他問向莫澤暉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