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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先別高興得太早——至於我名下的病人,須得轉移到其他醫生的名下。然而,柳詩情這種棘手的病人,我希望身為家屬的你允許我帶走她,繼續為她治療。”
楚佑寒塞進嘴裡的蘋果噴了出來,“陳——子——墨,你這算哪門子好訊息?”對他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陳子墨心虛的覷著他,他臉色發黑,冷若冰霜。
楚佑寒能說不嗎?心裡縱使有一百個一千個不情願,但是他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陳子墨,是心理醫師的權威,他若束手無策,其他醫生更是力不能及。
只是,感情佔據上風,他並沒有立即答應他,他需要時間,再一次承受這不定期限的分離,也許,是永遠。
誰知道她一覺醒來後,還記不記得他?
“給我一點時間。”他抱著頭痛苦的說。
陳子墨點點頭,“她睡著了,去看看她吧!”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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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23
楚佑寒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柳詩情的病房。
熟睡的她,像一個嬰兒一般聖潔無暇,晶瑩剔透的肌膚,小巧挺拔的鼻樑,性感潮紅的櫻桃小嘴,在在都是他的最愛。
他伸出手,想觸控她的存在,可是手至半空又縮了回來。
他怕弄醒了她,怕她醒來就不認得他,更怕她見到自己就會做些自殘的行為。
他不明白,她見了他為什麼有那麼大的反應?起初他以為任何人都可能引起她的不良情緒,後來經歷多次了,他才知道,只有他,是她不安的因素。她好像很恨她一樣……雖然他至今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但是,真的存在。
“詩情,陳醫生要將你帶到美國去,你願意去嗎?”他有些幽怨的自言自語道,“我不想你走,想永遠的抓住你不放手,可是我錯了,詩情,我總是一廂情願的去表達我的感情,一廂情願的在你身上烙印下我的痕跡,到頭來你卻將它們抹去,不留任何痕跡,而我,還是那麼討人厭的跟緊你,讓你覺得很窒息吧?”
哎——他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很久,空氣中都悶悶的,沒有任何聲音。
很久後,才聽到他悲傷的宣佈道:“詩情,我決定放棄你了。原諒我不能守護你一生一世。你有太多的秘密,你走得太快,我根本跟不上你的步伐。詩情,你會原諒我嗎?”
他站起來,身體有些搖晃,用了好長的時間才平復了自己的平衡問題,朝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他有些不捨的回頭望她,她從被子裡伸出小小的腦袋來,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他的背影,他轉過身來時,她顫抖了一下,整個人就縮排了被窩。
楚佑寒一怔,心裡涼了半截。更加堅定了送走她的決心。
留在身邊,又能怎樣?
真正的愛,不是一定要相守,只要對方健康,快樂,便好。
楚佑寒忽然想抽自己,他並不想愛得這麼有境界。他是俗人,他更需要一份兩個人在一起柴米油鹽吵吵架的平淡日子。
陳子墨的簽證,調動手續很快就下來了,臨走前的那一個晚上,他和楚佑寒在咖啡廳不期而遇。
楚佑寒這次沒有酗咖啡,改為酗酒,白高粱,五十二度。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就是不說話。
一瓶酒下肚後,聲音有點梗塞,他乞求他:“她就交給你了,請你好好的照顧他。”說這話的時候只看著酒杯,卻根本不看對面的陳子墨。
他說得多麼違心。陳子墨搖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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