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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的醫師。”
他該不會以為,他的小美人當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吧?他想跟他直說:不是每個男人都好他那一口。
“她好了,如果記不得我,不需告訴她我的存在。”他說。
陳子墨一愣,摸了摸他的額頭,奚落道:“人家生病了,你就愛得要死要活的;人家病好了,你怎麼卻當縮頭烏龜去了?”
愛情果然令人瘋狂得失去理智。
“你不後悔?”陳子墨問。
楚佑寒一顫,因為酒精的緣故眼神有些迷離,“不知道。”
陳子墨覺得好笑,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楚佑寒從懷裡掏出皮夾,抽出一張卡,遞給他,“這是她的醫藥費。”
陳子墨接過來,卻看見是他那棟海景別墅的免費購買卡,一愣。“這算行賄嗎?”
“朋友的贈禮。”他說。
“幾百萬呢,你對朋友就這麼慷慨?”
“我最不缺的就是錢。你不知道嗎?”
“那你最缺的是什麼?”陳子墨將卡收起來,寶貝的按了按口袋,確保萬無一失,一邊不忘打趣他。
他望著窗外,“對她的瞭解吧。”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的關係了吧?”陳子墨笑著問。
楚佑寒別有深意的覷著他,“有必要嗎?”
陳子墨攤開雙手,“那當我沒問。”
離開咖啡廳的時候,楚佑寒已經醉得人事不省,地上堆了密密麻麻的空瓶子。陳子墨叫咖啡廳的服務員將他送回旅館,而自己則忙著回家收拾行李。
第二天,他帶著柳詩情,準時搭上了早晨八點的班機。
飛機上,乘務員提醒旅客關掉手機,陳子墨才發現,他有一個未讀的簡訊。是楚佑寒發來的。上面寫著:久違的戀人!
陳子墨整個人都僵直了,“久違的戀人?”如此看來,是他錯怪他了?忘不掉情的不是柳詩情,而是楚佑寒呢?
他匆匆開啟揹包,將那個紅色筆記本拿出來,往窗外下望的時候,卻發現一切已經遲了。飛機已經遨遊在深藍的天空,他和楚佑寒的距離,已經遙遠得不能計算。
“也許,這就是你們的命。註定的。”他苦笑,將筆記本塞回包裡。
金色的陽光,灑在碧紗窗上,泛著點點的金色光芒。
楚佑寒睜著一雙烏黑的寶石眸,一瞬也不瞬的瞅著白茫茫的天花板。
“詩情,一切都結束了吧!”
他呢喃道。
!
☆、Part 024
楚佑寒剛回到D市,袁天辰就殺氣騰騰的殺進了楚設計室。“楚佑寒,這些天你死哪裡去了?”開炮就是一絕響。
楚佑寒坐在那張高腳椅上,翹起二郎腿,戴著幽綠的墨鏡,滿臉猙獰的瞪著袁天辰。“你腎上腺激素分泌失調了?那股神經又抽了?”
袁天辰學那些武林高手,雙手運氣,強行將自己的怒氣從丹田壓回肚子裡,然後一個悶屁釋放到空氣中。殺氣消弭無形,一臉堆笑,“南部郊區的天鵝湖風景區規劃專案已經啟動半個月了,甲方上一週已經催我要方案要了幾回了,你到底做了沒有?”
楚佑寒從一大疊檔案中抽出最底下的那一份,嫌惡的丟給他,“這方案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做不來難道還找不來嗎?你這種人怎麼就沒有被餓死?”
袁天辰眼睛頓時綻出賊亮的精光,語氣跟新鮮豬肉剃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哎喲我的媽呀,你這什麼時候做的啊?哥們做事,真是太讓人省心了。嘿嘿,有你在,我怎麼可能餓死呢?”
正所謂食飽思淫,袁天辰逼視著楚佑寒那隻幽綠的墨鏡,就開始插科打諢,“兄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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