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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丁語說的不太好。而且我會記賬,幫父母做過幾年的生意。”嘿嘿,拉丁語好歹我也學過幾個月,那也是自己老頭子的緣故,只是學的不怎麼好而已。至於記賬嘛,老媽就是一大公司註冊會計師,自己沒吃過豬肉但總看到過豬跑,相信這方面我肚子裝著的墨水不會比這個時代的“專業人士“差很多。
“哦,不錯,安德魯公民,我有給你建議,你看如何。現在土倫已淪陷,共和國軍隊以及地方自願軍已經在這附近集結,隨時準備收復失地。本來我的任務是到這是的土倫方面軍(方面軍與軍團的編制已存在,只是到拿破崙時代才正式起來)總司令卡爾託將軍當軍事特派員,只是旺多姆代表剛剛送來了國民公會的緊急命令:要我本人以及我的米里埃助理連夜趕回巴黎。剛才我們就是在談論如何找個可靠同志來接替我的工作,現在我決定任命你為我的第二助理,代理我巡視卡爾託將軍的部隊,主要負責軍隊的後勤輜重,你看怎麼樣。”巴拉斯說完,看著我眼,等待著我的回答。
啊,不會吧,聽了特派員的話,我的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心想那有這麼好的事情給我遇到。在我的記憶中,歷史上這樣記錄這位督政府首腦:他雖然果斷、聰明、細緻,職務甚高,但人們對他的印象非常不好,人們不僅仇恨他,而且鄙視他。恬不知恥的盜竊行為,無法掩飾的貪汙行為,與供應商和投機商一起營私舞弊,在忍飢挨餓的貧苦群眾前大擺酒宴,這一切都使巴拉斯臭名遠揚,成為督政府腐敗、罪惡和瓦解的象徵。而我面前的巴拉斯不僅僅具備歷史所稱頌的那些優點,至少我對他印象感覺非常好,他彷彿就是自己的慈祥的師長,幫助一位陌生的東方人,而且給予他了無私的信任。
我有些激動了,臉上再次變得緋紅,這只是興奮說不出話來的結果,可出於東方人習慣,我還想先禮貌謝絕。但這位未來的督政府首腦對他的任命表現出異常堅決,說這是對東方來的革命同志能力的絕對信任,而且在軍隊的實習有助於我日後回到自己的家鄉開展革命等等。於是,在再三推辭未果之下,我暗自高興地接下了這個職務。
當然要高興了,現在土倫西面的共和國軍隊都在那個笨蛋的卡爾託控制之下,雖然特派員(不,是第二助理特派員)沒有什麼軍銜,也不能直接指揮部隊作戰(不過國民公會默許過特派員在司令官戰事不利時,可以接管指揮權)但其權力不小,他每週的報告將送交發給國民公會與陸軍部,更可能還會羅伯斯庇爾等人手中傳閱,其地位相當於中國古代軍隊的(代理)監軍。
看到我接受了他的任命,巴拉斯異常的高興,在他的兩位同事的提議下,一同向我舉杯慶賀。隨後應他們的要求,我描述了東方的情形與物產。這些對我而言,太熟悉了,根本不需要瞎編。期間,我也吃完了廚娘送上來的晚餐。
在愉快的會談結束之前,特派員為我簽署頒發了委任狀,留給我幾千法郎的指券和三十個金法郎(也叫金路易,當時法國的貨幣政策相當混亂,其計算單位是利弗爾或法郎,但實際流通的貨幣分金銀銅三種:金幣1路易=24利弗爾;銀幣1埃居=3裡弗爾;銅幣1蘇=1/20利弗爾)作為活動經費,另外還送我一頂鑲有自由徽的三角帽,米里埃助理送了兩套合身的衣服,旺多姆代表則給了我一隻懷錶。相互道別後,巴拉斯一行三人連夜趕著停在酒館外的馬車奔向巴黎。而我則在科日度過了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晚上。
今夜,我一宿未眠。
注1:歷史上的巴拉斯的確曾是國民公會駐土倫的代表(特派員),在土倫淪陷後,他同阿普拉普將軍一道逃往尼斯,後返回巴黎,而並不是本書所說來到科日。當時,在土倫軍團任特派員的主要是薩利、切蒂和加斯帕林兩位(在軍中各個特派員,依據其負責的具體,可以分為軍事特派員、政治特派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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