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姆先生,我能這樣稱呼您們嗎?另外,能問問今天是多少號了,我在英國人黑漆漆的船艙下,不知道過了幾天?” 我問道。
巴拉斯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是1793年9月8日,不過,公安委員會商討一個計劃,建議國民公會修改計年的法案。對於你問的第一個問題,我建議你在革命的法國,最好你或你們來做稱謂吧之一。”
果然是這個時期,我的心鬆了口氣,接著說道
“是的,先生。”我停了停,繼續說道:“我叫趙凱,你可以稱呼我安德魯,今年23歲來自滿清皇權統治下的中國。我的父親曾是一名反抗清政府的農民起義領袖,由於叛徒的告密起義最終失敗,為了逃避封建勢力的追捕,父親只好飄洋過海流落到呂宋,同當地人結婚生下了我。3年前父親去世了,我便開始與母親相依為命,今年初母親也走了……”
這可是本人已經反覆演練了十多遍謊話,臉上的表情都是隨著故事中的情節變化而自然流露。更何況現在的清政府實行閉關鎖國政策,東西方交流至少,要查實我檔案要等待猴年馬月。
“安德魯,具備剛強與氣概的人,好名字。你的法語說的很好,哪裡學的?” 巴拉斯繼續問道,並示意他的同伴給我倒了一杯啤酒。
“謝謝,是我的教父,是位加爾文教派神甫。我的這個名字也是他取的,他是位被滿清皇帝驅逐的法國神甫,他和我以及我的家人一起生活10年,他教我學習了他所熟知的一切,不過後來病死在呂宋。”我灌了一大口啤酒,發現它的味道與我前世喝品嚐差不多,只是有些濁,不怎麼純正,不過有的喝就不錯了,我也沒在心裡同啤酒釀造師去計較。
“那你是上帝的信徒了,不過安德魯,你不遠萬里為什麼要來到法國呢?你應該知道,法國局勢很不穩定,各種敵對勢力都在反對我們。” 巴拉斯終於提到了他想知道的問題。
“當然是來學習法國的革命,我父親臨死的時候曾經拉著我的手,讓我發誓,要我繼續完成他的推翻滿清帝王統治的未盡使命。我的確是想這樣去做,但又不知道如何去做。不過,教父曾教我讀過伏爾泰、孟德斯鳩、還有盧梭等人的著作,瞭解過他們的革命思想,從那時起我就開始嚮往法國,特別是前年當我從一艘過往的法國商船上知道了巴黎爆發大革命的訊息時,就更希望有機會來這裡接受革命洗禮,今年5月在我變賣了自己所有家產後,搭乘一艘開往裡斯本的葡萄牙商船前往歐洲,在終點做短暫停留後,又結識了幾個嚮往法國革命的葡萄牙獨立黨人,相約一同穿越半島在巴倫西亞港登船,來馬塞上岸後北上巴黎。不料,快到馬塞港的時候,船隻被卑鄙的英國軍艦所劫持,我是乘一個機會才跳海逃生,其他的夥伴可能都被押解到波克羅爾島上去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是死是生。”說完這些,我故做悲憤狀的將剩下啤酒一氣喝下,在努力擠出一滴眼淚之後,碰的一聲重重的將杯子放下,垂下頭不再做聲。
可能是受了我的感染,旁邊的幾個人半晌也不做聲,都只是在默默地喝著自己杯裡的啤酒,巴拉斯還順手為我又倒了一杯。
沉默了半天,四個人的陳悶在這個快樂的酒館感到有些壓抑,於是,巴拉斯想結束我們之間的沉悶,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面,再次開啟了他的話題,向我問道:“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我本打算去巴黎,但我的財物全被該死的英國海盜搶去了。現在身上沒有一個銅板,看來,我先必須找個工作安定下來,賺點錢再上巴黎了。”我有些氣餒的說道,以上面杜撰的不同,這回說的可是我的真實想法了。然而,我一個大學畢業生能做什麼呢?
“哦,這真是件麻煩事情,不知道你會什麼?”中年人又問道。
“除了自己母語言外,我精通法語、英語,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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