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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和口罩進icu探望。
遲堯終於看清了昨晚被呼吸面罩遮擋的陸鳴的臉,喉頭酸澀。
陸鳴面頰的擦傷不比他少,炎症引發高燒,臉色通紅。
身體上各種機器管子近看愈發可怖,冰冷金屬彷彿把陸鳴身上的生氣都抽走了似的。
陸勁松看了一眼就出去了,留遲堯一個人站著。
他走進些,沉默著,祈禱著,幾近虔誠地用眼神描摹陸鳴的眉眼,直到五分鐘探視時間剩下最後十秒。
“給你買的新圍裙到了。”
“我沒拆,等你來。”
沉默地脫下防護服和口罩,遲堯發現陸勁松還沒走,坐在門口敲敲柺杖,讓他過去。
遲堯站定,一句“您找我有什麼事”還未說出口,就被一柺杖砸到小腿上,劇痛襲來,差點跪倒。
遲堯忍住了,扶著座椅扶手重新站起來。
陸勁松:“陸鳴為了救你受的傷?”
“是。”遲堯挺直脊背答道。
下一秒,紅木柺杖又一下砸過來,力道驚人,遲堯悶哼,晃了晃身體然後站穩。
“你欠我們陸家一條命。”
遲堯面無表情:“我欠陸鳴一條命。”
陸勁松渾濁中閃著精光的眼死死盯著遲堯,冷笑,繼而站起來擦過遲堯的身體走了,柺杖杵得“噔噔”響。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今天晚上七點,到陸家宅來。”
作者有話說:
這幾章寫得小星好壓抑 : (
空洞
伍子胥被他氣走,陸家人也跟著陸勁松呼啦啦離開,遲堯獨自站了會兒,隔著玻璃窗安靜注視病床上的男人。
某種程度上來說,陸鳴跟他父親陸勁松很像。
一脈相承的外貌、靈魂性格的底色……簡直如出一轍。
他甚至懷疑,陸鳴所謂的病,是否也是基因遺傳?
夜幕低垂,雨水還未完全停歇,空氣中瀰漫著泥土和潮溼的氣息。
遲堯步行一個多小時走到了陸家附近的一間住宅,整理衣服髮型,按響門鈴。
陳建安領他入內,穿過蟋蟀鳴啼的小花園,一樓客廳的燈光柔和而明亮,陸勁松坐在沉香木桌旁,手中把玩著一顆白玉棋子,神色嚴肅。
“你來了。”陸勁松抬起頭,目光在遲堯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後示意他坐在對面。
“陸老爺子,您好。”遲堯唇邊掛著得體的微笑,不卑不亢。
陸勁松點點頭,摩挲著手中白子說:“陪我下盤棋吧。”
遲堯一愣,隨即點頭應允。
來之前,他未曾想過場面會如此平和。
他與陸勁松各執黑白路兩色棋子,無聲博弈,暖燈下唯餘落子聲。
遲堯棋技不精,偶爾幾步臭得不行的棋,自己回過神來都想扶額。
然而,隨著棋局的展開,他發現陸勁松似乎並非想象中的那般難以接近,反而對他多有包容。
“我老了,陸鳴反而羽翼漸豐。我現在管不了我兒子跟誰在一起。”陸勁松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的氣氛。他抬起頭,渾眼膜渾濁卻並非糊塗,“陸鳴為了陸氏必須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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