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第1/2 頁)

汽油質量也合格。加油車和管路基本現成，小夥子們幹得很順手。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關於作戰想定，他們分析了敵我狀態，決定集中攻擊距離更近的九州島各工業區、機場和碼頭，這樣把握更大。

登機前，收到史迪威將軍的回電。

&ot;如果有軍法處置的話，全部由我本人承擔。轟炸要點，是敵航空工業和運輸船舶。唯一不可動搖的命令是：你們兩人必須安全返回！&ot;

（192）

東京時間12月8日清晨，華盛頓時間12月7日下午5：00。

日本，九州島上空。

數小時的航程、不完備的圖紙、連夜飛行的疲憊……都沒有成為障礙。詹姆斯&iddot;杜利特和柯蒂斯&iddot;李梅，完成了他們的再次冒險。

總共72架的&ot;b－24解放者&ot;、&ot;b－25米切爾&ot;和&ot;p－38閃電&ot;，在珍珠港事件一週年紀念日的凌晨--東京時間7：30分，實施了&ot;回贈&ot;行動。投彈量169噸。

位於福岡縣的九州飛行株式會社原田工廠、雜餉隈製作所，遭到毀滅性破壞。

一批已生產和正研製的新型飛機，變成燦爛的火球。

長崎的三菱重工基地和在港船舶，不同程度受損。

八幡制鐵所的一座高爐被攔腰截斷。

佐世保軍港燃料庫，升起的濃煙超過1000英尺--炸彈是李梅上校親手投擲的--他當時離開座位，幫投彈手排除了日式炸彈不契合掛架的故障。

唯一遺憾是，一枚機炮子彈擊碎了杜利特的左腳踝骨。

日本軍部在再次驚愕中渡過了12月8日--這個意味著襲擊的紀念日。

檢討下來，缺乏應有警惕、本土過去很少－說來這只是第二次－遭到襲擊而造成的麻痺、相當一批航空兵力剛剛調往滿洲、以及時間因素－凌晨，這些是日本此番坐視美軍空襲得手的原因。

沒有空中攔截。地面炮火在敵機飛走後才脫下炮衣。

追趕的戰鬥機只得到5架戰果，卻付出14架的代價。

（193）

華盛頓沸騰了。

週年雪恥的感覺，使無數美國人徹夜不眠。白宮南草坪上再次聚集了手持燭光的人群。

一年前的此時人們也在這裡聚會。手持燭光，憂鬱地唱著《啊，小小的伯利恆》。

今天，他們唱的是《揚基&iddot;都得爾》。

當晚，羅斯福總統在眾人期待的爐邊談話--廣播演說中，詼諧得和共和黨領袖威爾基一脈相承。

他說：本次&ot;回贈行動&ot;的兩名英雄的航空兵領隊，其中之一就是&ot;大家熟悉的杜&iddot;畢格少將！（do big，大幹一場）--雖然他負了輕傷。&ot;

總統用這種方式宣佈了杜利特的再次晉升。

此後，日軍大本營不再拿美國將領的名字做文章了。

（194）

初冬的錫林格勒草原。

被&ot;回贈行動&ot;暫時掩蓋了光輝的另一次大捷，也在12月中開始。

在人所共知的&ot;美軍第一坦克手&ot;參與下，上演了一場繼諾門罕戰役之後又一次震撼人心的草原裝甲戰。

兩個方向來犯的3萬多敵人，被初步擁有高機動能力和佔據空中優勢的中美臨時混合軍團各個擊破，潰散奔逃。

史迪威中將感到，這支軍隊和他在緬甸指揮的部隊，風格大有不同。他用給馬歇爾的信箋記述了這場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