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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菜呢?」
「讓廖康做。」
於是廖康本是擔心付一旬的手擔心的睡不著,一大早過來想要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的,結果就被毫不客氣的使喚去炒菜,付一旬還不放心的盯著他的動作,看看他有沒有把什麼不該弄下去的東西弄下去,比如口水鼻涕什麼的。
廖康因為來得急還沒吃早餐,多虧了他今天幫忙炒了菜,雖然被付一旬百般嫌棄,但是終於迎來了他的生平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跟自家僱主和疑似未來僱主夫人同桌吃飯的殊榮。
他埋頭苦吃,不敢多看對面那兩人一眼。
吃過早餐,廖康送付一旬去醫院檢查手,傅傾流本來也想去的,卻被付一旬以她沒有衣服穿和臉上的傷為由把她留在了家裡。
看著廖康開著付一旬的白色法拉利載著付一旬消失在視線中,穿著付一旬的西裝外套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的傅傾流好一會兒才轉身往回走。
院子裡的花草都被白雪覆蓋著,看不到一丁點兒綠色,踩在柔軟冰冷的白雪上,傅傾流忽然回頭看了眼自己留下的一串腳印,又看向這棟如同他的主人一樣矜貴傲慢的別墅。
她一步步的走進別墅中,卻不能確定,是不是能像走進這棟房子一樣,走進那個男人的心裡深處。
不記得是在哪裡看到過的了,曖昧的片段總是美好愉快的,因為不用付出任何心力代價,而在一起,就意味著要接受對方生命中最沉重最晦暗的部分。
她的那些沉重和晦暗,付一旬那種從心理到身體都苛刻到極點的潔癖狂,真的能接受嗎?誰也不知道,會答應付一旬,大概是因為她還不夠狠的徹底吧,不過這樣也好,到時候如果分開,彼此都不用再心存幻想和期待,而沒有幻想和期待,就不會覺得空洞了。
人生有時總要狠下心來賭一把。
所以,她不會跟他說關於傅謹鈺,關於她的那些過去了,就讓他這麼以為吧,如果大部分人眼中的有著那樣複雜難堪的過去的傅傾流他真的可以接受,那麼她就相信他們真的可以相濡以沫真的有未來,而不是單純的只是因為初次動心斷不掉而迷惑了他自己。
那時候,她再告訴他。
------題外話------
咳咳,小虐已過,一大波甜蜜蜜泡泡正在襲來,單身狗請注意啦!然後,今天春節啊!過年啦!新年快樂!真的不帥氣的甩我一臉票麼?(已伸臉……
☆、v31 主權。
傅傾流上了三樓,三樓有付一旬的書房和一個空房間。傅傾流推開書房的門,依舊是整潔的地板都倒映著人影,整體是黑白色的,看起來冷硬又矜貴,很大一個書架佔據了一整面的牆,只是因為付一旬今年才在這個別墅裡住的比較久,書架上的書並不多。
傅傾流看到了他傷了腿住院時看的那本原文書,伸手拿了下來,走到書桌後面,目光一掃,看到書桌上的膝上型電腦邊上,放著一個看起來挺有趣的筆筒。
筆筒被均勻的塗成了綠色,前後凹凸,凸出來的部分用紅色和黑色的顏料塗成七星瓢蟲的模樣,乍一看過去,還以為真的有隻紅色的大瓢蟲趴在上面。這玩意兒有趣是有趣,但是怎麼看都不像該屬於這個房子的,更應該擺在活潑天真一點的人的房間裡,付一旬怎麼能忍受這樣不符合他格調的東西在他的書房裡?
傅傾流看啊看,忽然覺得這個筆筒有點眼熟,只是還沒想起在哪看到過呢,隱約就被邊上突然響起的電話給嚇了一跳。
傅傾流考慮了兩秒,伸手拿起話筒。
「餵?」
付一旬的聲音傳過來:「有人找你。等一下。」
傅傾流怔了下,便聽到那邊傳來池非的聲音,「傾流?」
「哦,是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