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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然,&l;夜,食鳥&r;也套得上,可是如今我們已知鳥人之儀的秘密,所以應該怎樣理解也就一目瞭然了吧。&rdo;
&ldo;鵺婆大人,究竟為什麼……&rdo;
&ldo;我也不知道她出於什麼想法才對你說了這樣的話。也許是不經意間發現了自己的姓中隱含的奇妙暗合,從而常常生起造化弄人之感吧。然後,也可以想像,她一直都在煩惱‐‐作為一個未能舉行鳥人之儀的巫女,是否有資格使用鵺敷這個姓呢?&rdo;
&ldo;感覺上,朱世巫女大人和歷代巫女大人比起來,不僅是身體,精神方面也比較脆弱呢。&rdo;
&ldo;好像是。恐怕這數月間,她長年以來隱藏於心的複雜感情,被孫女朱音執行鳥人之儀的堅決意念撼動了。在精神狀態如此不安定的時候,她會見了身為外人的北代小姐。面對北代小姐時,她心神驟然一鬆,就在這一瞬間,迄今為止積累的一切都化為那句謎一般的話,脫口而出了‐‐應該就是這樣吧。&rdo;
&ldo;外婆從前就時常‐‐&rdo;正聲突然開口道,只是,終於抬起頭來的他,不敢正視言耶和瑞子的目光,&ldo;會冷不防地說一句,鵺敷這個姓真是太可怕了。&rdo;
&ldo;嗯……原來如此‐‐&rdo;
言耶的回應也就僅此而已,但簡短的話語中包含著對正聲的種種情意,不僅是當事人,就連行道和瑞子也似乎感受到了。
接著行道,然後是瑞子,想對正聲說點什麼卻吞吞吐吐。正聲終於直視著他倆的臉,搖著頭。這也充分表明他們理解言耶的話外之意。
四人之間,沉默一時瀰漫。
然而,不久刀城言耶就用竭力剋制情感的口吻說道:
&ldo;進入人類不可能自由出入的空間‐‐密室a‐‐的人物b,沒有出來;第三人c調查室內,發現b消失無蹤。從a內部脫身而出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空間內部也完全沒有藏身之處,然而b消失了。為什麼?因為在a內部,b變成了非人類,c沒能把原先的b辨認出來‐‐這就是本次事件的真相。&rdo;
言耶吐出的話,彷彿是對這次慘劇的總結,彷彿一切都將在這一解釋下歸於終結。
&ldo;我對各位有個請求。&rdo;
洗耳恭聽完畢的正聲,緩緩矯正了坐姿,鄭重其事地開了口。但他嘴裡說著各位,視線前方卻是言耶的臉。
&ldo;我想只要是我們力所能及的事,恐怕海部先生和北代小姐都樂於效命吧。&rdo;
行道和瑞子當即對言耶的回應大力點頭。
&ldo;多謝了。&rdo;正聲向各人一一表示了謝意,又道,&ldo;明天‐‐不,已經是今晨了。如果接人的船來了,就你們三位回去吧。&rdo;
&ldo;……&rdo;
&ldo;哎?&rdo;
&ldo;那……&rdo;
三人顯出了三種反應。言耶無言以對,行道震驚不已,瑞子則浮現出悲壯的表情。
正聲,再次將視線一一掃向眾人,最後鎖定在言耶身上。
&ldo;無論如何也希望各位默許我留在島上。還有,回浦之後,請把鳥人之儀圓滿成功和我殺人的事廣為宣揚。希望各位檢舉我是鳥坯島連環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