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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正聲無論如何也不會這麼想,但此時此刻的氣氛,讓言耶不由自主地問出了這樣的話。
&ldo;你知道嗎?曾外祖母朱慧、母親朱名、姐姐朱音‐‐和鳥人之儀相關的三個人,有著奇妙的共同點。&rdo;
&ldo;三人的共同點?&rdo;
&ldo;沒錯,讓人發憷的……&rdo;
&ldo;啊,難不成年齡方面的‐‐&rdo;
&ldo;你果然知道呢。沒錯,不知何故,三人都是在二十四歲的時候‐‐&rdo;
這時,第五次鈴響了。時刻是七點十六分。不過,這次的鈴連響了兩聲。
&ldo;剛才,確實是連響兩聲沒錯吧?&rdo;
&ldo;嗯……是的,叮叮的兩聲……&rdo;
&ldo;兩聲鈴,表示朱音小姐會走出拜殿到我們這裡來,也就是鳥人之儀圓滿完成‐‐&rdo;
&ldo;訊號確實是這個意思……&rdo;
&ldo;從我們和她在拜殿門口分開到現在,大約是過了二十一分鐘。&rdo;
為謹慎起見,言耶又一次看了看腕錶,宣告了目前的時刻。
&ldo;這樣的話,我覺得未免太快了點……&rdo;
正聲應答的口吻中,透著難以言喻的不安。
他的確說過,快的話三四十分鐘能結束,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真是不上不下,令人不解。
&ldo;我們看一下鈴吧?&rdo;
言耶說著,走到右門板處開始檢查鈴。但風箏線似的細線下懸掛的鈴,看不出任何異常。
&ldo;清晰的兩聲,確鑿無疑響了兩聲,對吧?&rdo;
&ldo;嗯,清晰的叮叮兩聲,是連拉兩次細線的響法。&rdo;
他倆彼此確認著是不是風在搗鬼。
&ldo;我們送個訊號過去看看吧?&rdo;
言耶提議道。就是拉三下繩看看的意思。
&ldo;再稍微等一下吧。如果儀式真的結束了,姐姐很快就會走到這裡來的吧。&rdo;
&ldo;那倒也是。&rdo;
合情合理的意見,所以言耶也表示贊同,決定坐到原來的木箱上去等候。
然而‐‐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過去了,完全沒有朱音從階梯走下來的跡象。雖然也可以理解為儀式之後還需要花費少許時間整理現場,但如果是這樣,為什麼先拉響兩聲鈴呢?這樣的疑問又浮現出來了。
(因為平安無事地完成了儀式,人一鬆懈,就順手拉響了鈴嗎……)
或者,儀式其實仍在繼續,埋頭苦幹的朱音不小心讓鈴多響了一聲?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就在言耶左思右想的時候,叮叮,叮叮叮,叮叮,叮,鈴聲接二連三持續不斷地響起。
&ldo;正聲君,這、這究竟……&rdo;
言耶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此時是七點二十一分。
&ldo;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緊急事態‐‐&rdo;
&ldo;但、但是,最後那次是一聲鈴,也就是別來妨礙我的意思‐‐&rdo;
端坐不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