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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嵬抓著左佑的臂彎倒拽著人往後廚方向快走。
&ldo;先生!先生!後廚禁止……&rdo;
&ldo;您不能進去……&rdo;
&ldo;叫保安!&rdo;
在一片慌亂聲中,夏嵬彷彿沒看見這些人,拽著人穿過後廚,直接去了貨梯通道。
平時貨梯通道都是早上運送貨物,晚上運送各個餐廳泔水垃圾。貨梯間味道很怪,幸好是午餐時間,各餐廳正在營業高峰期,貨梯間沒人,只有刺鼻的氣味兒,圈著散不出去。
夏嵬把人拉倒牆角,兩手按住左佑掙動的肩,剛要低頭上去親,左佑屈膝就頂,毫不含糊瞄準腿間,夏嵬嚇的冷汗直冒,垂手掌心向外,在左佑膝蓋堪堪要碰到他的時候,一把握住,順勢扣住膝蓋窩。
夏嵬把人壓制的完全不能動彈,他咬著牙嘴唇湊到左佑耳邊兒,氣狠狠的說:&ldo;你真敢呀!廢了看你用什麼!&rdo;
左佑被夏嵬拽的踉蹌,掙脫不得,累的他呵斥帶喘,他壓下粗氣說:&ldo;廢了,還有我的,敢麼你!&rdo;
夏嵬被激的牙癢,手癢,又想咬人又想打人,他一瞬不瞬的瞪著左佑的臉,眼神從恨變成氣,幾秒後只剩下不去嘴咬,又下不去手打的無可奈何。
左佑從來沒見過夏嵬這種表情,說他深情也對,但是又有點苦大仇深摻在裡面,這種又愛又恨的表情,左佑真不知道夏嵬是怎麼弄出來,都說眼睛是心靈的視窗,既然眼裡是這種情緒,那說明心理也差不多一樣。
他偏開頭不想對視。
夏嵬看夠了,解了相思苦,按在左佑肩膀上的手,改成圈住人抱緊。
這些天,他一直執著的問題,終於還是沒忍住問了出口:&ldo;你還喜歡楊清遠?&rdo;
左佑一怔,從來都無比自信的人,此時語氣卻十分茫然又困惑,他一時間突然不知道兩個人冷戰的意義何在。
他們倆這算是成功的虐了彼此嗎?
他們怎麼這麼閒!
夏嵬等了兩三秒後,頹了。他認為左佑預設了,他扯著嘴角笑的苦澀不堪,問:&ldo;那……我還有機會嗎?&rdo;
左佑這個問題回答的很快,幾乎是秒接,利落的回了句&ldo;沒機會了。&rdo;
夏嵬把人死死的往懷裡箍進,恨意裡摻雜了狠勁兒,恨不得把人揉碎了搓扁了,兩隻胳膊一鬆,兩手捧起左佑的臉,發洩似的吻了上去。
&ldo;嗯嗯唔……啊!&rdo;
夏嵬被左佑悶聲痛喊驚的立刻鬆開兩手,渾身戰慄著向後挪動半步,他看著左佑捂嘴慢慢靠牆蹲下,似乎很痛苦,他沒想到兩情不相悅後,連強吻都會變得這麼痛苦。
是痛苦吧?
左佑兩眼含淚,拿開捂著嘴的手,猛地抬頭瞪向夏嵬,罵了句&ldo;瘋子!&rdo;
夏嵬雙手還在抖,從左右說他沒機會了,他就感覺自己不受控制的在抖,不只是手,心也抖的厲害,他蹲下兩隻胳膊擔在膝蓋上,手垂到地上,頭埋進胳膊裡,低聲說:&ldo;對不起!&rdo;
左佑從他蹲下開始就發現他不太正常,垂在他面前的手一直抖,他伸過去抓一下,冰涼!
他藉助身後靠著的牆,彈了一下蹲到夏嵬面前,兩手抓住他的手,感受很真實,確實在抖。
左佑舌尖碰了碰腮幫,剛才被夏嵬咬到的潰瘍面,血腥味兒齒頰留&l;香&r;,他偏頭吐了口帶血腥味的氣,心理服氣死夏嵬的膽量了,這抗嚇能力也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