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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嬌模仿她的句式說：&ldo;我原本以為，在明知道情況不太對的時候，該是所長親自來，而非放任你這個新人來。&rdo;

蘇闌一驚。

衛嬌竟然知道她是新人，輕舟是所長?

但她旋即想到，這並不是什麼秘密。結合之前的熱牛奶……難道，對方有查過她們?

想到這個可能，蘇闌不太舒服，&ldo;你故意在接近我們?&rdo;

衛嬌搖頭。

她拾起放在白色方形餐紙上的刀叉，細細地切割下嵌在黑森林蛋糕裡的粉色櫻桃，&ldo;吃嗎?我餵你好不好?&rdo;

餵?

蘇闌下意識往椅子後仰去：&ldo;不用了，謝謝。&rdo;

&ldo;這麼警惕嗎……其實，你和輕舟姐姐不用想太多的。我只是喜歡你們，才逗逗你們。我沒有騙你們，我的確有女朋友，疏月你們不是也查到了麼?&rdo;

衛嬌無害地眨眨眼睛，然後吃下了櫻桃。似乎是被甜到，她吐了吐舌頭，又挖了一塊蛋糕，這才享受地眯起眼睛，像一隻慵懶的貓。

可是，怎麼看，都不像一位剛得知自己戴了一串綠帽的人。

蘇闌緊緊盯著衛嬌，似乎想從她的表情裡看出什麼來：&ldo;你，早就知道段疏月出軌?&rdo;

本來做好對方依然不正面回答的準備，卻沒想到衛嬌坦然道：&ldo;是，我早就知道了。&rdo;

&ldo;真的嗎?那你為什麼還要找我們?&rdo;

衛嬌舀了一勺水果加蛋糕，舉在蘇闌面前，&ldo;你知道為什麼我喜歡這麼吃嗎?&rdo;她說完就把勺子送到了自己的嘴邊，慢慢咀嚼起來，&ldo;因為一半很甜，一半很苦，這樣中和起來，就不會很難吃。&rdo;

蘇闌吞下說人話三個字，忍住不翻白眼：&ldo;用現代簡體中文，並且直白一點的話，可以嗎?&rdo;

她隱隱有些猜測，但不願和衛嬌兜圈子。

衛嬌連連嬌笑：&ldo;疏月背叛了我，難道不是很苦澀傷心的事嗎?但我認識了你們，不是甜蜜至極嗎?這樣一中和，我都沒有那麼難過了呢。&rdo;

這人果然有毛病吧……看似很有道理，實則狗屁不通。

蘇闌已經開始思考起，怎麼委婉地提醒風輕舟遠離這種有毛病的客戶。

衛嬌並不介意蘇闌的沉默，舔舔嘴角的奶油，繼續說：&ldo;蘇姐姐，你可真是耿直的可愛啊，怪不得輕舟姐姐喜歡你。我也喜歡你，真的。&rdo;

蘇闌接受了所有順耳的話，除了最後一句：&ldo;嗯，我知道我可愛，也知道她喜歡我，但我沒感覺你喜歡我。&rdo;

如果她記性不差，不久前她們還鬧過不愉快吧?如果這算喜歡，那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服務生把兩個杯子小心地放置在兩人的面前，還端走了衛嬌右手邊的一個空盤子。盤子上殘餘一些奶油的痕跡，看樣子又是一份甜品。

牛奶的香甜飄散開來，蘇闌不太好的心情終於得到了一丁點緩解。

衛嬌喝了一口牛奶，表情不甚愉快：&ldo;我是喜歡你的，但我不太喜歡牛奶。太寡淡了，不適合我。對了，你不用把這個喜歡想的太複雜，因為我愛的人是不會變的。我很愛疏月，否則……她出軌了，我怎麼還能原諒她呢?&rdo;

蘇闌：&ldo;……&rdo;

說實在的，是她不正常還是衛嬌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