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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前, 葉晴心像是想起什麼來，問她們道：&ldo;所以，段疏月真有女朋友啊?&rdo;

風輕舟和蘇闌二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衛嬌, 點點頭。

葉晴心抽出一根煙來, 並沒有點燃, 只是拿在手裡反覆把玩。

&ldo;如果我說, 我是在知道她很有可能有女朋友的情況下, 還和她上床, 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我?&rdo;

像是玩累了, 葉晴心把煙點燃，夾在指間, 吐了一口煙圈。縈繞的煙霧下, 是迷離又魅惑的雙眼，不知怎的, 忽然感覺她很寂寥。

以至於，風輕舟說不出重話來。

她雖然不會歧視床伴這種互相索求的存在，卻並不能苟同明知道對方有伴侶，還要和對方糾纏不清，甚至是上床的行為。

只是，不想說了。

蘇闌對這個並非是自己客戶的人，卻沒有這麼多顧及。原本，她是懶得講，但是葉晴心故意說出來，就有點噁心了。

&ldo;我不知道你說這句話有什麼意義……段疏月出軌，是她的錯。你在知情的情況下和她發生關係，是你的錯。你這樣叫小三，知道嗎?&rdo;

葉晴心擰眉，忽地就惱了：&ldo;那前面兩個人就沒事了嗎?就因為我是被逮到的那個人，所以你看不起我?&rdo;

蘇闌搖頭：&ldo;不，如果她們也是知情的狀況下這麼做，那我同樣看不起她們。&rdo;

葉晴心抖了抖菸灰，冷笑道：&ldo;明明都是段疏月的錯，怎麼還能怪在我們身上……還有，你們認識段疏月女朋友是吧?她管不住自個兒的人，那是她沒本事!&rdo;

風輕舟皺眉，剛才的心軟蕩然無存。

有些可憐人，確實有可恨之處。

蘇闌牽住風輕舟的手，淡淡地說：&ldo;這種受害者理論，就別拿來找罵了吧。段疏月固然有錯，你卻也不是什麼好人。&rdo;

葉晴心靠在牆上默默抽菸，不再說話了。

兩人也不願再和她多言，離開瞭如水吧。

那兩個&ldo;前任床伴&rdo;她們並不打算找，一是怕再遇到這樣膈應人的存在，二是沒必要。衛嬌委託風輕舟的業務是查明段疏月是否有出軌，而非蒐集出軌證據。

問了一下齊琦，確認那兩個人是吧裡的常客且以前和段疏月關係密切過，她們心裡就有了數。

回到車裡，風輕舟先給衛嬌打了個電話過去，向她說明瞭今天調查的結果。

衛嬌聽後沉默半晌，卻說了一句風輕舟意想不到的話：&ldo;輕舟姐姐，我好難過……能不能，見個面?我想有人陪著我……&rdo;

因為衛嬌的案子算是風輕舟和蘇闌一起接的，所以這句話，在擴音的效果下，傳的是一清二楚。

蘇闌面無表情地抬頭凝視風輕舟，眼裡有醞釀的風暴。

風輕舟：&ldo;……&rdo;

不是，這是什麼情況啊?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感覺很理虧，這是為什麼?

而且，段疏月都綠了衛嬌了，還纏著自己做什麼!

衛嬌像是察覺到了這邊的僵持，幽幽道：&ldo;蘇姐姐……不會就在輕舟姐姐身旁吧?&rdo;

風輕舟來不及反應，蘇闌就淡淡開了口：&ldo;我是在她旁邊，你找我有事?&rdo;

蘇闌發誓，要不是知道衛嬌是客戶，她早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