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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也是油膩膩的粘黏在臉頰上面,她知道現在她這樣髒兮兮,臭烘烘的過去,一定會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現在是她最主要的經濟來源,她不想被他討厭。
她輕咳了一聲,笑著鼓起勇氣說道:&ldo;先生,要不……您先去樓上等我吧!&rdo;
他依舊沒有要上樓去的意思,她心提到嗓子眼了,難道是她提出的建議他不喜歡?
她用求助的目光望著維妮卡,維妮卡轉而吩咐了現在她身後的女僕,&ldo;帶艾妮兒小姐下去洗漱。&rdo;
女僕在莫愉安前面帶路,她轉身跛著腳一瘸一拐地跟著女僕。
還沒有開始走幾步,就感覺到身後突然衝過來一陣冷風,然後她只覺得身子一輕,已然落入到了他結實有力的懷中。
屋外飄進來的白玉蘭花混合著他身上洗髮水香波的味道,很清新,很好聞。
&ldo;噗通……噗通……&rdo;心跳動的好快!臉更是紅得一踏糊塗。
除了震驚之外,她想不到任何形容詞來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不過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她抱到了沙發上面,然後輕輕地將她放在沙發上,打了個響指。
很快,僕人拿來了一個醫藥箱。
祁逸乾輕柔的脫掉了她腳上洗的發白的帆布鞋,抬起她的腳,白色的襪子上面已經被赫紅色的血跡染滿了一大片。
還有新鮮的血液從赫紅色的血跡中間浸透出來。
面具後面的他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心已經是疼到無以復加。
她以前是最怕疼的了,有一次她和他去鄉下採風寫生,她不小心被蜜蜂蟄了,結果抱著他哭了半天。
他背著她到醫院打點滴她死活都不幹,她說:&ldo;本來被蟄了就好痛,現在又被針管扎,還不疼死了!&rdo;
他哭笑不得,只好由了她去,後來找護士要了冰塊給她敷了半天才消腫。
她下午是對自己有多狠心,才會這麼糟踐自己。
他寧願莫愉安將杯子扔向他,他情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看到她收到一丁點兒傷害。
他伸手去脫她的襪子,她腳一收,尷尬的笑了笑,&ldo;那個我沒事,不用麻煩先生了。&rdo;
☆、10,觸目驚心的傷口!
今天晚上這個僱主實在是在奇怪了,她不習慣被人這樣莫名其妙的關心,更主要的是這個人跟她之間除了買賣關係以外,她不想跟他有過多的交集。
雖然現在她已經不再愛祁逸乾了,但是畢竟他們還是名義上的夫妻關係,她現在做的事情要是被祁逸乾知道,她明白意味著什麼。
有可能她用婚姻換來的莫氏這個名字立馬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父母一手操辦的企業就這樣變成他人的名字,畢竟在祁逸乾的掌管下,公司現在還是執行的很好,公司那麼多的員工也不能因為她的緣故飯碗不保。
她糾結著,那邊的男人已經再次把她的腳扯過去了,還直接坐到她身邊,將她的腳踝鉗制在自己的左手上面。
莫愉安有一雙修長白皙,筆直纖細的美腿,現在穿著暗色的格子裙,在暗黃的燈光的照射下,更加漂亮。
只是被他這樣一扯,她腿上遮擋著的裙子這時候也向上爬了幾公分,裡面穿的白色底、褲都若隱若現的露了一截出來。
她臉如同火燒一般的紅,這裡有這麼多下人看著她,她著實不好意思。
可是下一秒鐘,她就發現一件更加詭異的事情了。
戴著面具的他直接將自己身上穿的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