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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夠快速的籌集到給母親住院的錢,她作了這樣一個決定,出賣自己的,不過她原本就是個已經失去靈魂的人,出賣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她已經沒有權利再去選擇自己該怎麼生活,她只想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讓母親能夠好好的生活下去。
她走到他他身旁站立,他抬起頭來,燭光下,帶著面具的他有一雙很漂亮的深藍色的眸子,很藍很深。
她只對望了一眼就好像被攝了魂魄,被他那雙憂鬱的眼睛深深的吸附了進去。
那一晚,他接近瘋狂的要了她三次,而她在他的身下默默地哭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她看到了他留在面具下面的厚厚的一疊鈔票。
她拿著那疊錢,手不停的顫抖,原來沒有錢之後才知道錢才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會背叛自己的東西。
她以前一直以為,她的愛情是堅不可摧的,到頭來才發現,原來愛情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她為了愛祁逸乾,失去了所有。
祁逸乾為了利益,放棄了他們之間的承諾,背叛了他們之間的誓言。
她對著雅典娜淡淡一笑,&ldo;哪有?我只是水喝多了,有些水腫罷了。&rdo;
雅典娜還不放過她,繼續調笑道:&ldo;水喝多了,怎麼連脖子上面都紅了一塊啊?&rdo;
莫愉安這才突然發現自己在換衣服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用手摸了摸,露出極為坦然的一個笑容,&ldo;被蚊子盯了。&rdo;
雅典娜噗嗤一笑,聲音更加大了些,&ldo;那你們家的蚊子可真夠猛的。&rdo;
站在吧檯的幾個同事應聲也紛紛將目光投注到莫愉安身上。
即使是她臉皮再厚,被人這樣盯著看,僅有的那一點點自尊心也在心底反抗。
不過也僅僅只是在心底反抗而已,她確實是做了令人不恥的事情。
為了不再讓其他人像看外星人一眼看她,她直接從酒保那裡取了一瓶威士忌,跛著覺四處去推銷。
儘管穿得是平底鞋,但是幾個小時跑來跑去下來,她還是覺得傷口處灼燒般的疼痛。
好不容易終於熬到下班時間,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面將鞋脫下來,傷口處已經有些紅腫發炎了。
正準備從新穿上鞋子的時候,電話響起來。
是維妮卡打來的,她四處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在更衣室才接起電話。
&ldo;艾妮兒小姐,先生叫你今晚過來郊區別墅,車子在外面等你。&rdo;
莫愉安有些詫異,昨晚上他們才交易過,今天他又要她過去做什麼?不是一個月兩次嗎?
不過她當然不會傻的去問為什麼?因為這是她最主要的經濟來源,僱主要求,她就只能應從。
☆、8,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來愛你!
她掛了電話,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快速的離開了酒吧,。
果不其然,一出酒吧門口,她就看到以往接她去別墅的那輛黑色賓士停在馬路對面。
她從地下通道穿過去,一路上不停張望有沒有下班的同事走在她身後,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做壞事的小偷,這樣的行徑讓她自己都覺得可笑和厭惡。
誰能夠想到曾經那麼高高在上的莫氏集團千金會為了錢一籌莫展,出賣。
到了車子旁邊,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司機為她開啟後面的車門,車裡面有很清新的白玉蘭花香味飄蕩。
以往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祁逸乾都會折一朵新鮮的白玉蘭花別在她的衣服上面,她聞著清雅的香味,心情就會慢慢變好。
哪怕是冬天,沒有新鮮的白玉蘭花,祁逸乾也會將夏天採摘來的白玉蘭花吩咐香水加工廠做成香氛,放在她的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