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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霜微笑著點了點頭。

復又走進去，站定在孫佳文面前。

孫佳文露出一張驚慌又懦弱的臉，對寇霜張牙舞爪：&ldo;你幹什麼！&rdo;

寇霜按住她的肩膀，慢慢地俯下身子。

&ldo;噁心！放開我！你幹什麼！你個死變態！&rdo;孫佳文一邊罵噁心，一邊掙扎著。

孫佳文討厭自己，將自己看做情敵，但另一個人格對自己的態度卻很曖昧。寇霜就是在賭這個，她賭孫佳文的里人格會出來。

寇霜不管孫佳文的掙扎，距離越拉越近，眼看著就要吻上了。

李醫生動了動身體，感覺有些無所適從。這個寇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雖說沒有實質性地傷害到病人吧，但……

李醫生看了宋暮雪一眼，想說什麼，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宋暮雪面無表情，眸色卻深沉了些。

在寇霜就要接觸到她的時候，孫佳文卻又突然換了另外一副面孔。

&ldo;找我做什麼？&rdo;里人格出來了。

里人格扯出一個笑容，面色又蒼白了些許。她看了醫生的方向一眼，說：&ldo;我好不容易才騙過了他，你這樣會給我帶來麻煩的，你瞭解嗎？&rdo;

寇霜愣了愣，沒想到這一茬，忙道歉道：&ldo;抱歉。&rdo;

里人格擺了擺手，說：&ldo;要問什麼快問，我時間不多了。&rdo;

時間？什麼時間？

寇霜看著孫佳文緊皺的眉頭，覺得自己可能選擇了錯誤的時間。&ldo;你還好嗎？&rdo;

孫佳文瞪了寇霜一眼，雙手錘了錘桌子，說：&ldo;問啊！&rdo;

桌子上的水杯震動著，濺出來了好幾滴水。

李醫生一直在門外密切關注著情況，看到孫佳文突然變得暴躁起來，差點兒推門而入，卻被宋暮雪一個手勢攔住了。

孫佳文揉了揉額頭，十分痛苦的樣子。

寇霜便不多言，直接道：&ldo;你上次說&l;天機不可洩露&r;，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自己做過什麼嘗試嗎？&rdo;

寇霜問得很模糊，一來她不確定孫佳文有沒有做出與自己類似的嘗試，二來不知道孫佳文的人生軌跡有沒有被這種不可知不可控的力量所規劃。

自己找工作失利、會從成績因為作弊被取消，到底是因為自己做出了禁忌的事情，還是因為&ldo;寇霜&rdo;的人生已經被原作者規定好了，所以自己一旦改變，就會受到非同一般的阻力？

孫佳文輕蔑地笑了笑，說：&ldo;你是不是做了什麼？還是說，你告訴什麼人了？&rdo;

孫佳文抓著寇霜的手，五指格外用力，像是要把寇霜的面板都給抓破似的。寇霜有些疼痛，但到底忍住了，說：&ldo;我選了另外一條路，我學了會計。&rdo;

孫佳文一愣。

&ldo;但，整個世界好像都在跟我作對似的。我沒辦法轉行。&rdo;

孫佳文頓了頓，整個人攤到了椅子上，說：&ldo;你說這是一本書，對吧。&rdo;

寇霜沒有說話，孫佳文自顧自地說：&ldo;是書，就有劇情，有設定……原來命運是這種東西……真相竟然是這個……哈，哈哈，哈哈哈……&rdo;

她仰天大笑，笑著笑著竟然流出眼淚來。她靠在椅背上，直直地瞪著天花板，道：&ldo;我不知道我的命運是什麼，我曾經試著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