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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像金融和政治的龍圖十四家,我們這些術士裡也是有這樣的七個權威大戶構成的團體的。而這七家的小一輩‐‐也就是我們這一輩也是有說道的,稱之為【三秀四妖】。&rdo;白澤將菸灰磕入手心,然後準確的投入巷口大約三四米外的一個竹簍裡。&ldo;總的來講,【三秀】不及【四妖】。每四年在白家,江家,李家,斯家,文家,路家和劉家中角逐出先後順序,前四名是【四妖】之後是【三秀】。啊,對了,剛才我說的順序是上一屆的,大概還有半個月吧,下一屆就開始了。&rdo;
&ldo;哦……&rdo;
真是……沒法說什麼了。我根本聽不懂他要說什麼,只能點頭。
事情越來越奇怪,彷彿置身於夢境。
自從我的腿受過傷之後,我的世界被重新整理了。很多原本不曾接觸的、見到的東西一下子冒了出來。
就像是一副不值錢的油畫被人割了一刀,露出了下面的大師的作品一樣。
只是,那是一副群魔亂舞光怪陸離的抽象派。
真不知道我以後的日子會是什麼樣子,完全沒法期待。
1?03&ldo;白醫生在嗎?&rdo;
蒼老的婦人走進來,顫顫巍巍的四下打量著。
&ldo;您好,請稍等一下。&rdo;套上公式化笑容的我穿著一件藏青色的長衫,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這位老婦人姓徐,平常大家都叫她徐老太,是店裡的常客,今天應該是來給她種的茉莉花取藥的,好好的花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養不活,一直靠白澤配的藥調理著。
&ldo;白澤‐‐&rdo;我放開嗓子,中氣十足的衝著中庭喊道,很快,穿著牙白色褂子鵝黃色長衫的白澤走了出來。
&ldo;哎呀,好久不見吶,徐奶奶。進來身體如何?&rdo;白澤一點也不慌亂,雖然手裡還拿著一把蕨菜乾。
&ldo;嗯嗯,好得很吶,多虧了小白大夫你啊!我來取花葯,順便跟你說個事。&rdo;老太太也不見外,在太師椅上坐下來。&ldo;挺邪乎的。&rdo;
&ldo;行,小段航你去把藥拿過來。&rdo;白澤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笑眯眯的為老太太斟茶。
白澤家店鋪的茶水永遠都是熱的,並不是說白澤或者我有多麼的勤快,而是因為那隻茶壺。
這裡的物件都有來頭,至少也是白澤喜歡才帶回來的,比如這隻茶壺是十三世紀的一名旅華德國鍊金術師製造的,雖然是汝窯的制式,但是裡面刻著一個鍊金法陣,能讓茶水永遠的保持在一個合適的溫度。
當然,那個旅華鍊金術師就是驅魔師世家江家的祖先就對了。
這麼看,江家和白家算是世交吧……
我儘快的取回了藥,正好趕上了老太太說的事情的高【】潮部分。
1?04徐老太的鄰居是個釘子戶,打死都不搬的那種,徐老太的女兒作為一名社群管理員必然要對這個人做思想工作的,但是就是做工作,出了問題。
這個釘子戶是個60多歲的老寡婦,無兒無女一個人住,平時靠著貧困戶補貼生活,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地方,但是大概是因為寡居久了,老人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古怪,常常一個人龜縮在房子裡幾天不出門,有好幾次被鄰居誤以為死亡而報警,後來習以為常了也就不管這個老人,放任其自由了。
直到今年五月份,老太太所在的小區要進行動遷,老太太才又一次回到了大家的視線裡。
釘子戶很常見,但是老太太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