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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連電源都沒有,也不讓帶手機。
簡直是變態。
這個店的老闆是一個老一輩稱之為【看外病的】的年輕人,也就是所謂的【半仙】,梳著光可鑑人的大背頭,穿著清末的長袍馬褂,帶著夾式的眼鏡,還抽水煙。
完完全全的與社會脫節的人。
他的這家無名小店在一條靠近步行街最繁華地段後身的一條冷清的無名巷的最深處。
竹製的復古屋簷,屋簷兩側掛著紙糊的紅色燈籠‐‐順便說一句,裡面燒蠟燭‐‐右側有一串中醫館那種菱形方塊掛著,復古的店門兩側擺著水缸,裡面長著不知名的綠色植物。門口擺了張竹椅,經常有隻白色的貓趴在一個盛著碎布頭的竹製笸羅裡睡覺。
店面左側牆壁是一個大的實木架,上面有各種茶具和不知道裝了什麼的華麗盒子擺著那,右側有一個同樣材質的書架,一米長,書架下是一張圓桌和配套椅子。還有一個經常換位置的鳥籠。
還有一個裡間‐‐中間是一個天井,那裡有一個水池,裡面是各種金魚,周圍則是一圈常年不住人的房間。
無名店主要是給人算命看風水起名,不過最受歡迎的還是店主人最擅長的給花鳥魚蟲治病和金魚生意,顧客絕大部分是慕名而來並且提前預約的老人。
那個叫白澤的總是一身長袍馬褂的傢伙一般都坐在書架下翹著二郎腿看書,或者坐在門口逗那隻叫『六月雪』的貓玩‐‐如今則是我替他坐在這,應付那些無聊的【意外之客】雖然看起來很有詩意不錯‐‐但是為什麼提出治退惡靈的人是楊輝那貨非要我去付帳啊!替白澤這傢伙看店還不如殺了我啊!
明明我自己的工作還應付不過來,還要替他看店!
這筆帳要算的話,應該是一個月前,身為情報販子的我接了一個尋找失蹤女學生的活,從中牽扯出了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之前那個女孩的親屬去過的【鬧鬼的九樓】,結果,我的朋友楊輝提出了【治退惡靈】這個請求。
按理來說,這個收費專案的費用應該由楊輝這個始作俑者付,卻莫名其妙的變成了我來付費‐‐也就是現在,【替他看店一年】這個結果的起因。
我寧可他要錢。
因為最近這個一直是大閒人的白澤大少爺最近不知道為何,總是往外跑,而且,很多事情我都沒法處理‐‐比如,現在。
1?02&ldo;‐‐請問,白澤那傢伙死哪去了?&rdo;
很禮貌的開頭,很暴力的結束的問話,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聽了。
這個穿著白色三件套西裝剪著幹練短髮的男人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店,如果沒記錯,這是這個月第四次了。
算下來,也是基本上一週一次,而他住在j市‐‐坐火車六個小時,汽車七個小時。
男人姓文,叫文博齊,據他自己說,他是白澤的熟人,不過看他的樣子估計也就是關係相當差的債主或者是情敵之類的吧‐‐雖然白澤會有女朋友的機率實在太低了。
&ldo;不知道‐‐&rdo;我懶洋洋的頭也沒回。這傢伙我是真的不想應付了,每次他都弄得好像是獨守空閨的小媳婦跑到我這個當婆婆的這裡告狀一樣,實在是神煩。
&ldo;那他今天走之前有沒有說什麼?&rdo;
&ldo;不知道‐‐&rdo;
&ldo;那……你知道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