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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季裡茨聳聳肩：&ldo;天曉得。我想，大家都沒有。上次您對我說，假如艾希曼挑選的人在瑞土背叛了我們，我就要對自己腦門開槍，而且在此之後您才真的告訴我這項工作的實質‐‐我準備為魯賓納烏擔保。&rdo;

&ldo;我想試一試全麵攤開猶太人這張牌，施季裡茨。我決定用我們集中營裡的猶太人做一筆買賣，作為交換條件，我打算要求西方保證我和您的性命，並且保證德國人的和平。不過，為了避免卡爾登布龍納或者繆勒又要開始反對我們的下一輪活動，儘管我和繆勒已經握手言和，我要向西方提出第二個很容易接受的條件：把每一個猶太人都開個價，而不僅是猶太牧師。價格用發動機的功率和燃料的公升數計算。一句話，我要向軍隊提供汽車，我們要幫助前線，手段是否正確要用目的證明。把愛國主義加以偽裝比在伯爾尼採取行動更為可靠。只是，我現在害怕莫斯科，只有克里姆林宮能破壞我們的行動，如果它重新對盟國施加壓力的話。&rdo;

&ldo;您認為，他們會施加壓力？&r;

&ldo;別提啦，&rdo;舒倫堡說，&ldo;情報不是偽造的，非常可靠，來自倫敦。好啦，現在您全都知道了。我等著您做完魯賓納烏的工作，從瑞士向我報告穆吉副總統準備在什麼時候同我和希姆萊會晤，這是一。您做完塔格瑪的工作後要報告貝納爾多特推備在何時從斯德哥爾摩前往帝國，這是二。好啦，祝您成功。&rdo;

&ldo;謝謝您的祝福。但是這遠遠不是全部，旅隊長。魯賓納烏透過誰去找穆言副總統？他怎麼辦，去打電話？就說：晚上好，副總統失生，我是瓦爾特&iddot;魯賓納烏，我有個解救在納粹魔掌中的猶太人的主意，不過為此您耍付給我二百輛汽車和汽油。&rdo;

舒倫堡象平日一樣愉快而有感染力地笑了起來。

&ldo;聽著，施季裡茨，您是個幽默的人，善於這麼傷感地開玩笑，讓人無可奈何地開懷大笑。謝謝，親愛的，我好象在卡爾施巴德洗了礦泉浴。不，魯賓納烏當然不用給穆言掃電話。他們完全不用接觸，副總統的&l;副&r;字平平常常，可&l;總統&r;的含義就重要了。穆吉有他的地位‐‐瑞士人尊敬領導他們國家的人。和您在一起的席哈克會給穆吉打電活，請求他接見地下活動的代表，這些人與黨衛隊綠衫隊和警察中的健康力量有關係，有可能拯救不幸的人。在此之前，魯賓納烏要揭訪猶太教牧師蒙特裡奧，告訴他救人的價格。一開始他要報‐個不很大的數字‐‐五百萬法郎．但牧師會表示拒絕。我認為，提出釋放一大批犯人的條件之後，他會同意付二百萬法郎。我想，他對釋放猶太族的哲學家、經濟學家和歷史學家不感興趣‐‐猶太教牧師不喜歡競爭者，而且有許多搞科學的猶太人嚮往馬克思主義。我看牧師內心深處感興趣的是讓我們除掉猶太人中的唯智論者，對付他們太麻煩了。至於說塔格瑪……&rdo;

施季裡茨打斷了他的話。他明白，舒倫堡在內心深處已被徹底擊垮，他需要平衡，這作他才能從中汲取一點未來的希望。

&ldo;塔格瑪是您的人還是繆勒的人？&rdo;

&ldo;她是您的人，施手裡茨。不用再發揮尋求真理的人的作用了，他們都是些歇斯底里的人。熱愛真理的人總是誕生在被壓迫的民族中。自由的人不是在探索真理，而是在證明他們自己。個人是現實的最高真理。&rdo;

&ldo;妙哇，把這段話用打字機打好，送給元首本人。&rdo;

&ldo;您瘋啦！&rdo;舒倫堡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