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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樣的。學習很苦,打仗容易。&rdo;
&ldo;俄國將軍蘇沃洛夫說過這話。&rdo;
&ldo;完全正確。如果我沒記錯,他當時是元帥。&rdo;
&ldo;您記錯了。他是最高統帥。&rdo;
&ldo;聽我說,我很高興到您這裡作客。&rdo;
&ldo;您不是來作客。依我看,您有公務在身。&rdo;
&ldo;讓那公務見鬼吧。不過,您會幹得很漂亮,對此毫不懷疑。以前您和我的哪位同事聯絡?&rdo;
&ldo;我想,這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吧?我的保護人警告過我。&rdo;
&ldo;可以告訴我。&rdo;
&ldo;可以是可以。&rdo;塔格瑪談然一笑:&ldo;叫埃果&iddot;勞倫斯。&rdo;
&ldo;他的確叫埃果&iddot;勞倫斯。您覺得他怎樣?&rdo;
&ldo;一個可愛的人,他曾盡力幫助過我丈夫,或者他曾經做出努力的樣子……總之,他很有分寸。&rdo;
&ldo;為什麼您談到他時使用過去式時態?&rdo;
&ldo;他現在躺在野戰醫院。爆炸的氣浪把他衝倒,內傷。&rdo;
&ldo;還是談斯堪地那維亞‐‐日耳曼‐‐俄國史詩吧。這可真有意思。再乾一杯吧。&rdo;
&ldo;您喜歡酗酒的女人?&rdo;
&ldo;天曉得……別感到拘束。這就好象在網球場與一個和你水平相同的人打球。&rdo;
&ldo;您為什麼對史詩感興趣?&rdo;塔格瑪聳聳裸露的肩膀。
&ldo;因為您使我感到愉快。一個人只有在他談論自己的事業時才可能真正地被認識。&rdo;
&ldo;您這說的是男人。女人只有在戀愛、哺育孩子、為男人做飯、看著自己丈夫憂鬱地入睡叫才可能被認識……不,我不是心理學家,真的……您為什麼這樣看著我?&rdo;
&ldo;我得好好地看看您。&rdo;
&ldo;所以我才問麼。&rdo;
&ldo;請繼續談談吧。&rdo;
&ldo;您會俄語嗎?&rdo;
&ldo;能看書,得依靠翻字典。&rdo;
&ldo;您讀過芬蘭史詩嗎?或者是愛沙尼亞的?卡累利阿的呢?《卡利維史詩》是很美的名字,您知道嗎?&rdo;
&ldo;不,不知道。偶然聽說過。我們翻譯了嗎?&rdo;
&ldo;我們翻譯不了,只有俄國人才能巧妙地翻譯。&rdo;
&ldo;為什麼這是他們的特權?&rdo;
&ldo;俄國地處歐亞交界處,多種語言混雜,有商隊進入波斯、印度.中國,有可薩人、斯基福人;拜占庭、美味的熱湯…‐
&ldo;所以有了《卡利維史詩》……&rdo;
&ldo;俄國有一支歌頌科利瓦普的壯士歌。我進行了對比分析,二者十分相似。他們歌頌穆洛姆查的美妙的壯土歌與我們的更相似。&rdo;
這個女人發言純正,她說俄國名字沒有德國人的口音。施季裡茨迫使自己死盯著手中捏著的香菸,擔心又去看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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