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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頭暗語、銀行帳號，一句話，所有細節他的人都已經知道。聯絡方式已經商定，只剩下話別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願望，不過，格羅斯沒什麼說的了。在自己的工作方面，他是了不遠的專家‐‐艾希曼比羅森堡更在行。實踐者總是比理論家更懂行，維特洛夫非常瞭解俄國，繆勒和卡爾登布龍納對他的業務素質評價很高。諾伊曼在亞歷山德里亞長大成人，他的父親與魯道夫•；赫斯一家交情甚好。同每一個人的談話都應當這樣進行，以便使他們注意在世界各地國家社會主義思想復甦的徵兆。這個問題必須由他們十分準確、沒有任何幻想地加以說明，僅僅是對現實的冷靜分析，而不是別的什麼。

……在大門口迎接鮑曼的門格爾說：&ldo;您今天情緒真好，帝國部長！&rdo;

&ldo;是這樣。&rdo;鮑曼回答，拍了拍門格爾的脖頸。

第八章可憐的人，可憐的女人‐‐(一)

&ldo;喂，這同古代民歌、壯士歌和神話有什麼關係？&rdo;塔格瑪．弗萊達爾大笑著，笑聲低沉。&ldo;喝點伏特加，您就忘了這些？&rdo;

她雙腿壓在身子下邊，象日本人一樣坐著。她確實象施季裡茨想像的那樣，個子很高，但更漂亮。

&ldo;您究竟在說什麼？&rdo;施季裡茨帶著一種連他也感到奇怪的愉快心情喝了一杯發甜的瑞典伏特加，然後問道。

&ldo;一切都很簡單。&rdo;塔格瑪答說道，&ldo;一個好的家庭的女孩子應當有個職業，婦女解放嘛。我的理想是當一名參謀，我非常喜歡擬定戰役計劃，我玩的不是木偶，而是錫鑄成計程車兵，現在我儲存有歐洲較好的收藏品，裡邊還有紅軍士兵，以後我給您看。願意嗎？&rdo;

&ldo;願意。&rdo;

&ldo;就是這樣……爸爸和媽媽為找安排了當語文學家的未來。可那算什麼科學？那不是科學，只是一種實用的東西，就如同‐個有審美觀的工匠裝飾飯店，他知道該怎麼用浸染過的木頭，怎樣在大廳的角落讓人想起西班牙‐‐潔白的牆壁、古老的馬車上的零件和許多領色暗淡的銅幣。&rdo;

&ldo;好啦，好啦。&rdo;施季裡茨微微‐笑，&ldo;只有您的範圍狹窄的專業‐‐斯堪地那維亞和日爾曼文學的關係‐‐完全是一種參謀性職業。您可以證明詞根一致、詞義相同嗎？能！這同宣佈瑞典與帝國合併差不多。&rdo;

&ldo;我的天，我早就證明瞭這一點，可至今也沒有合併！後來我推論俄國的大部分壯士歌也產生在我們那裡。俄國的貴族社會階層最初是我們斯堪地那維亞‐‐日爾曼人，是他們，我們的祖先把史待的作品帶到那裡，當斯拉夫人趕上我們時，他們又把他們的壯土歌帶到這裡，帶到西方……&rdo;

&ldo;這是依據科學的結果嗎？也許又是您的錫制的總參謀部，為的是更容易地為我們與俄國的合併找到根據？&rdo;

&ldo;不管怎樣，為德國與俄國合併找根據的是紅軍總參謀部。&rdo;這個女人發出了奇怪的笑聲，&ldo;絕不是我們的總參謀部。&rdo;

&ldo;請再來一杯伏特加，好嗎？&rdo;

&ldo;您想吃麵包嗎？我有乳酪。&rdo;

&ldo;天曉得……大概我還是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