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第1/3 頁)

明月珠又是一怔，還沒來得及發文，身後的趙識途便開口道：&ldo;那不過是多年前的舊事，現如今他已經長大成人，能夠控制自己。&rdo;

明月珠回過頭，詫道：&ldo;舊事？什麼舊事？&rdo;

趙識途遞給她一個抱歉的眼神：&ldo;稍後再與你解釋。&rdo;接著又重新轉向蕭然，沉聲道，&ldo;蕭先生，十餘年前袁府的秘密，你又是如何得知的？&rdo;

蕭然嘆了口氣，搖頭道：&ldo;因為這秘密，與家兄蕭令關係密切，家兄便是為了這個秘密才送掉性命，你們的朋友上官少俠……或許我該稱呼他為袁少爺，他便是一切開始的因。&rdo;

明月珠愕然地低下頭，凝向跪地不起的同伴，驚道：&ldo;莫非上官他是……&rdo;

上官情終於有了動靜，他撐在地上的手指抽動，微微睜開眼睛，口中輕輕喚道：&ldo;趙……趙鏢頭……&rdo;

趙識途立刻回到他身邊，關切道：&ldo;上官，你感覺如何，我扶你去休息。&rdo;撐著他的肩窩將他攙起，艱難地挪到座位旁，扶著他落座。

上官情的拳頭依舊攥得很緊，指尖壓進肉裡，彷彿非得如此才能與錐心刺骨的疼痛抗衡。儘管如此，他仍斷斷續續地說道：&ldo;你們……不必與他爭了……他說的話，都是真的……&rdo;

明月珠的劍垂緩緩下去，她望著掙扎於苦海的同伴，不忍道：&ldo;上官……&rdo;

上官情咳了一聲，又咳出些血來，五指抓著胸口，接著道：&ldo;當年……將我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人……便是神醫蕭令……&rdo;

蕭然接下他的話道：&ldo;家兄當年遊歷四海，途經敦煌時，被袁磊行請到府上診病，見到一名七八歲的孩童，被關在牢籠裡，渾身沾滿了血，神情如困獸一般猙獰可怖，而府上來往的下人竟稱他作少爺。家兄便稍作打聽，才知道這少爺得了失心瘋，親手殺死夫人和十幾名僕傭。&rdo;

明月珠難以置信地看著上官情，後者對上她的視線，並無言語，只是緩緩將眼闔上。

一旁，蕭然還在講述：&ldo;後來家兄查明，他的瘋病皆因一種邪功而起，偏偏那孩子是個武學奇才，病狀隨功力一齊積累，已深入膏肓，經脈倒施，真氣錯亂，實在無藥可醫，袁磊行得知後，便要動手殺他。家兄不忍看他慘死，便以自身真氣與他對沖，強行封住他三處穴道，暫且阻隔病狀。彼時他年歲尚小，家兄內力遠勝過他，這法子才勉強奏效。現如今……&rdo;蕭然說著又往上官情的方向瞥了一眼，皺眉道，&ldo;他若再犯起狂病，便連鬼神也攔不住了。&rdo;

趙識途不忍，爭辯道：&ldo;可是既然他的穴道已經封住，。&rdo;

蕭然終於，質問道：&ldo;趙鏢頭，你以為我的願意出手傷人嗎！&rdo;

趙識途無言以對，只能愕然地望著他。

蕭然接著問：&ldo;你老實說，他最近可否有異樣？&rdo;

趙識途如鯁在喉，隔了好久，才緩緩道：&ldo;的確是有……&rdo;

蕭然長嘆一聲，道：&ldo;他每次驅使功法，那穴道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