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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今日我們是不是也開啟潘多拉之盒,放出戰爭這種害人害己的東西。”她已經完全不顧自己說出的話是否會冒犯眼前之人。
“如果世上真有這種盒子的話,那十四年前就已經開啟了,而且這麼多年死的人還少嗎?你何不想我們是在關這個盒子呢?我已經下令他們不可燒殺搶掠,儘量不驚擾老百姓。現在進城吧!”楊拓感覺今天好像是自己說了最多活的一次,為什麼他會把他的想法悉數對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部下講呢?
石研還是跟在他的後面,也許她該去面對她做過的事。到了城中才發現已是一片混亂。她沒有細看,只專心保護著楊拓。一直到府衙,府衙早已空無一人,他們靜靜地等待,直到那些將領一個個回來。可是一個叫吳良的將領卻嗜殺成性,竟殺了賀東雲一家,還想來領賞,被楊拓以違反軍規打了一百大板就此了事。
看來楊拓也是很難做到以民為主,因為他還需要依賴這些武將來打天下。
正在他們調整兵力時,那楊拓的軍師——符林提議一鼓作氣,攻打與此相臨的兩城,因為他們應還沒得到正義軍已攻下右城的訊息。所有人都躍躍欲試,只有石研卻向楊拓請假一天,回一趟子陽城。原以為會被拒,沒想到卻得到許可。
石研騎著馬,勉強撐住虛弱的身體,回到了子陽城—那個有著善良的玉琪的地方。他們去攻打右城時,楊拓已經讓人把玉琪送回子陽城了。
恍惚間,她好像回到了那裡,看到了迎接她的玉琪,然後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
第十五仗 重回攻峪城
醒來時,她已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卻看到玉琪躺在她身邊,他們正靠著睡在同一張床上,雖然平時他們都在一起,但這算是他們最親密的一次吧。
她伸了一下懶腰,便小心地繞過玉琪,在沒吵醒他的狀態下跳下床。昨天的事及昨晚的夢彷彿都已消失殆盡,石研覺得她已重新恢復了氣力,想起她只向楊拓請了一天的假,卻不知道自己是否昏睡了很多天,但她知道她又得離開這裡,重新踏上旅程。
把玉琪叫醒嗎?算了,不要再見到他悲傷的表情了,她走過去蹲在床邊看著他無邪的睡臉,這次的分離也多少也讓她懂得他們彼此在對方心中的份量,沒了玉琪的她仿若變得比從前冷酷無情地多,在攻入右城時她在阻擋敵軍攻擊毫不手軟,這是之前從不曾有過的,以前她和玉琪逃亡時碰到敵人時她也會手下留情的。
看來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與那人在一起幾天,自己已經變得越來越冷酷了。
但是玉琪,我還是得走了,我們來日方長。在戰場上我也會時刻以你這無邪的臉來提醒自己儘量要手下留情的。
她俯下身去輕輕地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雖然她知道在古代她這麼做如果被別人看到,又要為人所唾棄,但是她還是做了。她可以重新出發去做她該做的事了;走出門外的她卻沒有發現床上的人兒已幽幽地睜開雙眼。
她準備好後便立刻要去追上楊拓,出發前她問過別人才知道她已昏睡了兩天兩夜了,據最近的戰報,正義軍已拿下與右城相近的兩城,因為第一座城在毫無預警下被攻破,而第二座城的將領被正義軍的氣勢懾服,甘願出城投降。現在他們正停留在他們攻下的第二座城內休息。
她一路上馬不停蹄地趕路,終於到了目的地。她隨士兵去見楊拓,卻不去大堂,反倒被領到一個廂房樣的房間。咦,什麼楊拓會選擇這樣的房間議事呢?現在不是應該要制訂去攻打峪城的計劃嗎?
一進門,卻看到楊拓正坐在一個寬大的太師椅上,左手臂綁著繃帶樣的布條,他竟受傷了。
“元帥,您這是怎麼啦?”石研驚訝的問道,一臉擔憂。
“沒事,我們昨日與那峪城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