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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多月來,石研與玉琪幾乎沒有再見到楊拓,但是石研也已嗅到一種蓄勢待發的氣勢,
玉琪倒還好,安於在屋裡待著,但石研還是偷偷施展輕功小瞄了一下楊拓在做什麼。只見他每日便與幾個謀士樣子的人躲在大堂裡商量著什麼,當然也包括那個以玉琪威脅她把她和玉琪抓回來的人—符林。想那日那楊拓竟如此接近敵方陣地,應也是為了實地考察吧。
果然不出石研所料,不幾日,楊拓就召集他們到大廳集合,也包括她,向大家宣佈要在三日後正式向西南軍進攻,去攻打子陽城旁邊的右城。
在楊拓通知完這個決定後,大家便各自回去做準備了。石研默不做聲地回去了。
夜晚很快來臨了,石研卻是怎樣也睡不著了。其實自她猜到又要開始打仗時,便夜夜做惡夢,每次都被兩年前的那一幕幕人間慘劇所驚醒,到處是火,人的悲鳴聲和血。還有夫人的血,所有深愛丈夫子女的妻子母親的血匯成了一條河正淹沒她。
怎麼辦,她還是帶玉琪走吧!繼續過隱居的生活吧!可是她的性格卻不允許她這麼懦弱,只想獨善其身,不顧別人死活。
越想越煩躁地她只好穿上外衣,出去走走。走著走著,穿過了一個個她從沒走過的地方,而她卻毫無所覺,仿若一定要走著直到找到答案才停止。
她看到前方一個亭中,有一人背對著石研,正坐於那邊亭中央的石桌旁。
好奇心讓她走近前去,走到那個人的正面一看,那人正是楊拓,他緊閉雙眼,一手撐頭,好象已進入沉沉的夢鄉,石桌上擺著一盤未下完的棋。
那是怎樣的一盤棋呢,黑白子雙方都極力進攻,二者又相互剋制,再也下無可下了,特別是黑子攻則後方陣地可能受威脅,守則二者都均衡。
石研不假思索地幫黑子下到進攻的位置,因為這時黑子已深入腹地,如果現在黑子退卻則白子可能趁機進攻。但是進攻的話也許白子會選擇防守,那麼黑子也躲過一劫,即使白子進攻黑子後方,也只是倒換陣地,且她知道白子不會進攻的。
因為代表白子的西南軍的首領—史吏南,早已做土皇帝久了,並無進攻之志,更何況倒換陣地。
下完了這步棋後,石研就離開了,因為她也找到自己要的答案,她又一次相信了自己的信念—不能為了害怕(血腥、危險)就放棄自己該守護的人。如果戰爭避無可避的話,那麼她也要在其中保護那些可能被屠殺的百姓。
第十一仗 偷偷的獻計
一個月後,正義軍攻打右城也已經快一個月了。可是這右城的守將卻拒不出城門,無論正義軍派了多少人在他城池下漫罵,他也無動於衷。
這下,連石研都覺得奇怪了。她也曾與這守將王進見過,整個一個二世祖,只知尋獵美色,當日那王進竟看中了玉琪,只以為他是女子,一直追捕他們,被她潛回到那王進家中,知道了很多那個人的秘密,戲弄了很多次。怎麼現在他就這麼沉得住氣。
直到出去調查的人回報,原來這王進竟然找了一個聰明的軍師賀東雲。
想這賀東雲雖是已六十高齡,卻是博覽群書,熟讀兵法,且德才兼備。她與玉琪在西南軍領土上閒逛時也是時有聽到他的威名,且聽說那史吏南一直想籠絡他,卻被其拒絕,什麼他現在反倒會去幫那王進呢?
現在形勢不容樂觀,這右城是西南軍的第一道大門,如果連第一道大門都攻不進去,何謂打敗西南軍。
楊拓的軍師—符林一度用了反間計,派人混進右城去宣揚王進軍師的功德,宣傳是因為賀東雲的威望使正義軍望而卻步。
只想逼著那王進沉不住氣,沒想到那賀東雲卻早已識穿了這計謀,所以先下手為強,在這之前已向王進彙報了這種情況,致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