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第1/2 頁)
忙碌一場,也空歡喜一場。千里奔襲只給我們增加了一個疑問,金大鍋找那個小姐幹什麼?
我回家洗了澡換了身衣服就去找白蘭,連著10來天沒見,思念成狂。
白蘭已經回醫院上班了,電話裡說工作很忙,下班再說。我覺得她的語氣有點怪,在棉襖的咖啡館裡琢磨了一下午。天擦黑的時候,隔著窗戶看見白蘭回來了。
白蘭沒象我預期的那樣蹦進我懷裡,她的態度很冷淡。
進屋之後她給我倒了杯水就沒再搭理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端著胳膊看電視,手裡捏著遙控器不停換臺。
我幾次嘗試和她溝通都被拒絕,心裡騰起一股火,不知道這小姑奶奶抽的是什麼瘋。憤憤的抽完一根煙,起身穿外套。
白蘭冷冷的看著我,眼圈莫名其妙的紅了。憋了半天冒出一句,你是不是調查過我,你是不是懷疑過我。大顆的淚珠從眼中滑落。
我問她聽誰說的。
白蘭抹了把臉上的淚,冷笑著說沒人告訴我,是你們演得太差,書櫃、計程車、值班的老頭,你挨個都查了是吧。還有我的同事,你們也找到單位審了一遍。
我渾身發冷無力辯解,沉默了半天,說我是在證明你的清白。
白蘭抬手抽了我一個耳光,聲嘶力竭的喊我用不著,我本來就清白。哭著坐倒在地上。
我不敢直視她的眼睛,默默的轉身,拉開門走了。
白蘭在我身後重重的關上了門。
那個晚上滿天星斗,每一顆都出奇的亮。
我站在樓下仰著脖子一顆一顆的數,總也數不清楚,心裡什麼感覺都沒有,空蕩蕩的。
我突然很想喝酒,喝洋酒,越烈越好,越難喝越好。
我給小丁打了電話。
六、揮舞的蝶翼
1、
睡醒時我頭疼的欲仙欲死,嗓子能噴火,一時不知身在何處,懵懂了半天才整明白,自己躺在小丁家的臥室裡。床邊還有一大灘嘔吐的痕跡。
天還沒亮,黑漆麻烏不知道幾點。床頭櫃上有杯善解人意的水,一口氣喝完我才逐漸回憶起昨晚在酒吧裡喝得爛醉。
隱約記得小丁幫我分析了白蘭發怒的原因。那天下午的表演果然漏洞百出。
她被老秦他們問得百口莫辯,我橫空出世丟擲一堆花團錦簇的辯辭,事實充分條理分明,事先沒經過詳細調查和充分準備,誰信啊。
最該死的是凱子,訊問筆錄沒讓白蘭簽字按手印就收起來了。明擺著是逗白蘭玩。
sb,你玩過了。想到這一點,我的頭更疼了。
黑暗中能看到客廳裡的光線在不斷變幻。我走出去時小丁正在看碟,背靠沙發懷裡抱著一瓶酒。電視機螢幕的光影在他臉上切割出無彩斑斕的色塊,其間有晶瑩閃爍的淚痕。
他在看自己的婚禮錄影。西裝筆挺笑容洋溢的和陳容並排站在酒店門口接受賓客的祝福。伴音被完全關閉,所有的歡歌笑語都被遮蔽,象是一場涵義深邃的默劇。
我靜靜的陪他坐了一會兒。大家分頭傷心,誰也沒說話。
天亮以後我送小丁去上班,路上問他昨晚咱們喝的那是什麼酒,名字沒記住。
小丁告訴我叫哥頓金,適合傷心的人。
後勁大,不過挺好喝的,比威士忌強。
要不要我找白蘭談談,解釋一下。
你覺得有用嗎?
沒用。小丁苦笑了一下,也不合適。
白蘭拒絕再接我的電話。三天後,她託小丁把手機送回來了。小丁建議我去家裡找她,我沒敢。
那段時間我喝了不少酒,醉了很多次,吐完了就衝著酒吧衛生間的鏡子破口大罵。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