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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他們還在努力追查金大鍋的行蹤,此人縱橫交錯的關係網令人髮指,三教九流認識不少人。周邊幾個省的公安機關都沒有資訊反饋,他和他那輛9號桑塔納像是人間蒸發了。我們一致認為他換了副假車牌。
老秦去找過小丁,趙東仁死後他的工作暫時由小丁負責。社保分局資料室還沒有整理清楚,小丁累得眼圈都凹下去了,但他說有可能遺失了幾份費票的存根聯。
老秦對他被槍擊的事很感興趣,我們還去看了那扇防盜門上的彈痕。
按照射擊角度看,槍手應該是站在樓門口,探出半個身子打了就跑。
但那把槍有些怪異,防盜門的鋼板並不厚。充分考慮消音器對彈頭的減程作用,那也不會是一隻制式槍械。否則子彈應該貫穿鋼板,最起碼卡在彈洞上。
體育競賽用的小口徑槍械也不對,子彈沒那麼大衝擊力,不會留下那樣的彈痕。
這個問題困惑了我很久,直到那把槍再次打響。
10、
元旦前市局刑警隊召開了例行的季度會議,各支隊各探組都匯報了手頭案件的進度。在眾人看來我們經偵隊一向都跟詐騙犯打交道,幹得都是沒有技術含量的事。所以老秦匯報完了一連串殺人案後大家都沒說話,老秦很得意,一幅睥睨群雄的表情。
大隊長老張問要不要大案隊的弟兄協助,他們辦殺人案比較有經驗。
老秦說不用了,我們正跟和平刑警隊合作,情況比較熟。
我嚴重懷疑老張健忘,大案隊手裡的案子已經忙不過來了,壓根抽不出人手。後來凱子提醒我,大案隊是老張直管,一旦破了案,他面子裡子都有了。
其實老秦也是硬撐,目前的偵破工作的確進入了停頓階段。能死的都死了,就一個金大鍋在外面飄著,我們手上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除了等待,似乎沒什麼能做的。可大家心裡都沒底,覺得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金大鍋身上不太穩妥。
我和白蘭的感情已經進入比較穩定的階段,因為不忙,基本上每天約會,甚至開始策劃著名領她回家見見老頭老太太。
我不得這種程序太快,一點也不。
蘑菇和小芳的關係比較鬧心,倆人沒事就吵架玩,有一次我和白蘭在電影院門口碰上這倆倒黴孩子。蘑菇哭的稀里嘩啦的往外跑,小芳苦著臉追出去跟馬弁似的。當時上映的是一部喜劇。
第二天又見到倆人手拉手在商場裡買蛋糕,都他媽邪了。
新年的第二天我本來打算帶白蘭去看梅花順便拍幾張照片。剛到白蘭家樓下就接到下鄉的電話,他在隊裡值班,說金大鍋有訊息了。
金大鍋身上的現金花完了,他用銀行卡在鄰省一個縣級市的三個提款機上取了一萬塊錢。
開了個短會,我和凱子酒杯動身了。臨走前老秦囑咐我們注意安全,必要的時候可以向當地協查單位借用警械。
經偵隊平時不佩槍,趕上放假,來不及找領導報批。
我們開了16個小時的車跑了1500多公里,趕到的時候天都快亮了。當地刑警隊的副隊長邢海洋在高速公路的路口迎接了我們。他們已經在當地各路口布控,正在全市旅館進行排查。
我問他本地的洗浴城有幾家,邢隊說數量不少,也在查。
那個城市一向以說不清道不明的娛樂業聞名全國,各種規模的桑拿城比銀行網點都多。
金大鍋果然沒有住旅館,他選擇了不用登記的洗浴城,過一夜就走。先後有7家桑拿城的服務員和陪侍小姐認出了他的照片。普遍反映他減肥成功,頭髮長了,還蓄了鬍子。他向很多人打聽一個小姐的下落。
金大鍋在找人,就是社保分局被盜案當夜,他提供的不在場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