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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以為你這樣做了。&rdo;厄爾從抽屜裡取出一份檔案，翻到其中的一頁。&ldo;那你是否不記得你對他談過什麼啦?我可以給你讀一讀：&l;我不在乎你怎麼看我。&r;是你說的吧?&rdo;

&ldo;這有點兒斷章取義，不過，我不否認這句話的基本含義。我要說的是‐‐&rdo;

&ldo;我知道你要說的是什麼，雷，不是嗎?因為你也對我這麼說過!我告訴過你，我不希望看到你成為狂熱的宗教分子中的一員。那些人自以為比別人高明，一心想著得救。你說，你真替我擔心，你的情意我領了，可我說你差不多要失去我對你的尊重了。&rdo;

&ldo;我說，我不在乎。&rdo;。

&ldo;好啦，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多叫我傷心?&rdo;

&ldo;厄爾，當我冒著失去你的友誼的危險，去為你的永恆的靈魂擔心，怎麼會叫你傷心呢?我對尼克說的也是這個意思，人們對我怎麼看並不重要。當然，我還是有些在乎的。沒有人喜歡讓人看成一個傻瓜。但是僅僅由於擔心你會怎麼看我，就不對你講我認為重要的事情，這又算什麼朋友呢?&rdo;

厄爾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重又盯著桌上的材料看。&ldo;你還爭辯說，尼克對你的話斷章取義，可是，你對他講的每一句話都寫在這份報告中了。&rdo;

&ldo;是嗎?&rdo;

&ldo;是的。&rdo;

雷福德揚起頭。&ldo;那麼，你是怎麼看的?他聽到了我講過的話，明白了這些話的觀點嗎?&rdo;

&ldo;他當然不會去同意你的觀點。怎麼可能會同意呢?&rdo;厄爾合上材料，&ldo;啪&rdo;的一聲丟在桌面上。

&ldo;厄爾，在失蹤事件之前，我的情況和你、尼克完全一樣，我‐‐&rdo;

&ldo;我已經聽你說過這些了。&rdo;

&ldo;我只想說，我理解你現在的處境。當時，我認為我的妻子已經變成了一名宗教狂，我幾乎因此而疏遠了她。&rdo;

&ldo;你已經說過了!&rdo;

&ldo;但是，我現在的觀點是，她的確已經成了一名宗教狂。她是對的!事實證明她是對的!&rdo;

&ldo;雷福德，如果你打算佈道的話，為什麼不撂下飛行的行當去當個牧師呢?&rdo;

&ldo;你想炒我的魷魚?&rdo;

&ldo;我希望別走到這一步。&rdo;

&ldo;你是要我向尼克道歉，告訴他我不該逼得他太緊，但我的本意是好的?&rdo;

&ldo;問題要是有這麼簡單就好了。&rdo;

&ldo;那天，你不是這樣說的嗎?&rdo;

&ldo;是的，我已經把底牌亮給你了。我沒有把這份材料抄送給人事部門或我的上級。我告訴尼克，我不打算那麼辦。我說，我留下這份材料，作為我對下級的私人永久性檔案的一部分。&rdo;

&ldo;也就是說，什麼也不算。&rdo;

&ldo;當然，你我都明白這一點，尼克也不是笨蛋。不過，他似乎已經滿意了。我原來為你答應去達拉斯應試，這表明你已聽從我的勸告，咱們兩個都會因此而擺脫困境。&rdo;

雷福德點點頭。&ldo;我也打算採取更審慎的態度，努力不使你由於替我辯護而陷入困境。&rdo;

&ldo;我倒不在乎替你辯護，你是值得我這麼做的。可是你又舊病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