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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開車進入巴林，善樓說：&ldo;怎麼去以前韋家房子?&rdo;

我告訴他方向，他把車子停在屋外。

&ldo;哪一邊的鄰居，聽到那次騷動?&rdo;

我指指房子。

善樓轉向副司法官，抬起他眉毛，問詢著。

副司法官點點頭。

善樓說：&ldo;賴，你在這裡看住這妹子。聽著，千萬別耍花槍。我回來的時候，要她仍舊在這裡，而且不可以離開汽車一步，知道嗎?&rdo;

我點點頭。

兩個吃公家飯的走上鄰家屋子去。

冷芬達說：&ldo;唐諾，這兩個人可能對我很不利。只要一點點不確實的報導上報，我……&rdo;

&ldo;我不能保證不會，但是我會盡一切的能力。&rdo;

&ldo;唐諾，那邊加油站有洗手間，讓我去一下。&rdo;

我向她笑笑。

&ldo;你沒有權利阻止我。&rdo;

&ldo;千萬別讓我試。&rdo;我說：&ldo;和宓警官合作，他會網開一面，放你一馬的。&rdo;

&ldo;你想他會嗎?&rdo;

&ldo;假如你不再騙他。&rdo;

她一個人想著，我也讓她靜了一下。

&ldo;現在，&rdo;我告訴她：&ldo;你倒說說馬亦鳳看。&rdo;

&ldo;她是我們當中的一員。&rdo;她說。

&ldo;也是模特兒之一?&rdo;

她點點頭。

&ldo;姓韋的也是這樣認識她的?&rdo;

&ldo;不是，他早就認識她了。是他介紹她進這一行的。&rdo;

&ldo;之後呢?&rdo;

&ldo;之後他們同居了，他們始終沒有結婚。&rdo;

&ldo;又之後呢?&rdo;

&ldo;我想他們吵架了。她只是模特兒時，他們處得不錯，但是做家庭主婦，她不是那塊料。&rdo;

&ldo;芬達，馬亦鳳現在在哪裡?&rdo;

芬達快快地移轉她眼光。

&ldo;她去哪裡了?&rdo;

&ldo;我希望我知道。&rdo;

&ldo;你想她會去哪裡了?&rdo;

&ldo;我……唐諾，我不知道。&rdo;

&ldo;姓韋的怎麼告訴我的?&rdo;

&ldo;起先他什麼也不告訴我，他叫我來得很匆忙，他告訴我叫我假扮他太太。&rdo;

&ldo;有沒有說理由?&rdo;

&ldo;有。&rdo;

&ldo;怎麼說。&rdo;

&ldo;他說了很長、很長一個故事，有關一個墨西哥離婚的事。唐諾，他說他結過婚，這一點亦鳳早就告訴過我。他說他太太可惡，佔著茅坑不拉屎，不肯和他離婚，但也不肯回來和他住一起。他說她要挑撥他和他子女感情，使他子女不喜歡他。

&ldo;他把證件送到了墨西哥，獲得離婚。我知道這就是大家說的一分不值的紙上離婚。但是……我也想，至少比什麼都沒有好一點。&rdo;

&ldo;說下去，發生什麼了?&rdo;

&ldo;於是，他和亦鳳就同居了。&rdo;

&ldo;還沒有說到他為什麼要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