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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著他說的話。

&ldo;把裙子拉下去一點。&rdo;善樓說。

她把裙襬拉到膝蓋以下。

&ldo;講吧!&rdo;

她深深吸口氣。&ldo;是的，&rdo;她說：&ldo;我……我以前見過他。&rdo;

&ldo;這才象話，你怎麼認識他的?&rdo;

&ldo;他是介紹所的股東之一。&rdo;

&ldo;你說你是在為他工作?&rdo;

&ldo;可以這樣講。駱華克是經理，但是韋君來有股份。我不知道他有多少股份，只知道他不時的發命令，也……&rdo;

&ldo;也不時的和你一起玩遊戲?&rdo;善樓問。

她看向他說：&ldo;是的。&rdo;

&ldo;這樣真的象話多了。&rdo;善樓告訴她：&ldo;現在開始給我說，在巴林……他做些什麼?&rdo;

&ldo;他打電話給駱華克，叫駱華克找到我，要我打電話給他。&rdo;

&ldo;你打電話給他了?&rdo;

&ldo;打了。&rdo;

&ldo;之後呢?&rdo;

&ldo;之後，他告訴我要怎麼做。&rdo;

善樓走到視窗，從視窗向天井中望下去，把嘴裡咬過的半截雪茄，用力擲向院子。

他轉向我。

&ldo;好，聰明人，&rdo;他說：&ldo;我來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要來這裡再演一次?&rdo;

&ldo;你怎麼想呢?&rdo;我問。

&ldo;我不願意想，我要你替我來想。&rdo;

我說：&ldo;兩次的情況，都是二小時四十五分鐘。&rdo;

&ldo;你……我懂了。&rdo;他說：&ldo;白莎，有圓規嗎?&rdo;

她開啟抽屜，交給他一個二腳規。

&ldo;南加州地圖?&rdo;善樓說。

白莎又開一次抽屜，給他一張地圖。

&ldo;二小時四十五分鐘來回，&rdo;善樓說：&ldo;用四十五分鐘處理埋屍。就是說一小時去，一小時回。在市區裡的一小時，平均應該只有四十哩。三十五至四十哩……現在我們來看，這傢伙住的是霜都路，在哪裡?好!大概在這裡。看看比例尺，我們來把二腳規定在四十哩。把一隻圓規腳放在霜都路，以四十哩為半徑，向巴林方向劃個半圓。再以巴林為圓心，向洛杉磯方向劃個半圓。有交叉點!老天，這聰明小子……是個狗屎!這兩個交叉點都在市中心，連只貓也埋不掉!&rdo;

&ldo;當然。&rdo;我告訴他。

&ldo;你在說什麼?這本來是你的想法，是嗎?&rdo;

我搖搖頭：&ldo;是你的想法。&rdo;

&ldo;好，你有什麼想法?&rdo;

我說：&ldo;報館人員一來，韋君來知道有很多人會來找他太太，之後大家會提出各種問題。大家在巴林找她，只要一問鄰居，就知道有吵架，一聲打擊，他外出二小時四十五分鐘，回來的時候就沒有太太了。所以他搬到霜都路，同時……&rdo;

&ldo;沒錯，老天!我也有了!&rdo;善樓打斷我的話，興奮地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