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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崇被她瞪了,非但不惱,卻是笑道,「與我何干?要怨,也要怨曹女郎自己。」
「那帕子好端端的,怎麼就平白遭了你的忌諱呢?」
說著,他像佐證似地伸出一手點了點她的鼻尖,「這不?好端端的,把自己的鼻子也給撞紅了。」
無憂惱得要命,她氣得一把按住了他那兩瓣喋喋不休的唇,兇巴巴道,「不許說了!」
她一按,桓崇卻像沒了骨頭似的,整個人倒在了車裡。可他的一隻手就搭在無憂那細軟的腰肢上,他一倒,便把無憂也給帶倒在他的身上了。
女上男下,好像她欺凌弱小似的。
可無憂清楚地感到了他緊緊攬在她腰間的大手。
眼睫顫顫,她去瞧她,卻見四目相對之際,他的烏珠裡迸發出兩道極亮極亮的光芒,「不高興了?」
「因為什麼?就為了庾家的那個庾柳枝兒?!」
第50章
桓崇的唇, 開開合合, 擦過她偏歪的手指。
再是冷硬的人, 唇瓣那處始終還是柔軟的。
而且,不止他的唇是軟的, 就連他的語氣都軟了不少。
且聽聽他叫得那聲「柳枝兒」,是有多親暱
就連當初他做戲來追求自己的時候,都沒像這樣一般叫過她的名字呢。
所以,他與那位「楊柳枝」女郎不止有舊,恐怕關係也不會太淺否則,依他的性格,如何會這般稱呼一名陌生的女子呢?!
無憂的表情,明明暗暗。
待想通了其中的關竅, 她心中不樂,懶得再同身下的男人囉嗦。
於是她將眼睛一抬,先賞給桓崇一個大大的白眼, 再一扭腰, 便要從他的身上離開。
天知道!當她靠上前的那一刻, 桓崇的魂就有些飄了。
她用小手再一按他, 他即刻便軟倒了。
可就算軟倒之時,他還不忘了去緊緊摟著她。
有一就有二,反正摟都摟了
桓崇厚著臉皮, 他隔著衣裙,輕輕地、無比溫柔地去摩挲著她的細腰,而他的胸腔裡呼吸熾熱、胸口處上下起伏, 分明是感受到了對方,那壓下來的、最是柔軟的地方。
嘴上一本正經地說著話,他腦子裡的思緒早都開了花。
軍中的老油條們,時常會講些關於女人的葷話。桓崇隨軍時久,就是再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胸前溫溫軟軟,壓實下來的滋味兒綿綿,足以讓人鼻息翕張
再一對比那幫老油條們的說辭,若是依照她的年齡,這規模也算是很可觀了?!
因此,桓崇如何肯遂了她的意,讓她離開?!
無憂方一起身,便又被那人用力帶了回去。
男子本就力大,桓崇又是軍中的將領,無憂敵不過他的掌控,幾乎是「騰」得一下彈了回去。
不等她反抗,那人緊接著將身子一翻,等無憂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兩人的位置已經徹底上下顛倒過來了。
桓崇正對著她,背對著視窗的陽光。
上午的陽光很是刺目,無憂只能看到迫近面前的那雙深邃眼瞳。
眼神定定,直來直去,那是種男人瞧女人的眼神
對上這樣的雙眼,無憂頓時心跳加快,整個人頓時不安起來。
這個姿勢,很容易讓她想到昨晚那未完成的床第之歡。
無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長長的眼睫一閉一開,再望回去的時候,兩人之間驟然升起的溫度又冷了下來,「桓崇,你莫忘了,你昨夜答應過我什麼?!」
那人頓了頓,卻是將屈在她兩側的兩隻手肘拄起來,「曹女郎,做人要講道理!瞧,我可沒碰到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