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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毛勝男還提醒彭昱把這人帶回去審問，彭昱只顧著和自己慪氣，忽略了這個細節。

&ldo;這麼說，那大媽，和徐福是同一撥的。&rdo;毛勝男斷定。

林煥聽到徐福的名字，眼睛都亮了，張張嘴，又不敢說話。

毛勝男瞟了一眼林煥，沒說話，又看著電腦前黑漆漆的一片，問：&ldo;這是讓我看什麼？&rdo;

韓樁按了一下空格鍵，畫面動起來：&ldo;你看了就知道了。&rdo;

畫面裡，是清水衚衕的監控影片。

第14章 死亡自拍

右下角滾動著時間，影片裡的時間是2019年2月21日的凌晨03:12:00分，這個時間點，季燃和毛勝男已經離開了清水衚衕。

03:12:39

巷子口出現了一個人影，穿著道袍，走路一瘸一拐的，像是喝醉了酒，不對，像是一個提線木偶，被人牽著手足，偶爾走個同邊步，偶爾雙腿交叉，走不動，險些倒下，又突然分開，闊步走兩步，詭異的很。

03:13:12

這人走近了，夜視攝像頭雖然拍東西有些模糊，可這一身黃色的道袍，那張大肥臉，毛勝男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徐福。

03:14:04

徐福離開了攝像頭的拍攝區域。

毛勝男以為沒有了，季燃卻是切換了另一個影片，接二連三的影片，順著徐福走的方向，一直連了下去。

直到徐福消失在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巷子裡。

影片結束。

毛勝男：&ldo;這是哪裡來的？&rdo;

韓樁拍了拍季燃的肩頭：&ldo;這小子，還是有一手的。&rdo;

季燃很不好意思：&ldo;都是些簡單的操作，這片區的影片網路比較老舊，安全系統做得不好，沒和星城天網系統對接上，很容易入侵的。&rdo;

韓樁笑道：&ldo;謙虛了，他還幫我把電腦給最佳化了，現在速度賊快。&rdo;

韓樁像是對季燃很滿意，毛勝男看了兩人一眼，只說了句：&ldo;他要是能把對電腦的心思，放一半放到尋鬼事業上，早就進入尋鬼榜前五千了。&rdo;

季燃收起笑容，沒說話，看到毛勝男仔仔細細地將影片又看了一遍，才是抽空說了一句：&ldo;毛老師，你放心，我會的。&rdo;

毛勝男：&ldo;那個前臺大媽的人呢？&rdo;

韓樁用手機翻了個照片，給毛勝男看：&ldo;我們當時不好堵她，為免打草驚蛇，只是一路跟著，看到她在一個火車代售點，買了一張火車票，下午五點十五發車。&rdo;

&ldo;去哪兒的？&rdo;

&ldo;去哪兒的沒聽清，她用方言說的。&rdo;

毛勝男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中午的一點二十五，時間充足，不過要在火車站抓人，需要管理局的批文。

毛勝男瞧著林煥一進屋，就乖乖坐在沙發上，像個小學生一樣，雙膝併攏，手放在膝蓋上，只在大家看影片的時候，忍不住探頭偷偷看一眼。

毛勝男對著林煥：&ldo;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rdo;

林煥回：&ldo;徐福，應該已經死了。&rdo;

&ldo;什麼時候的事？&rdo;毛勝男問。

林煥掏出手機，韓樁和季燃立刻湊過來，毛勝男坐在林煥對面的茶几上，韓樁看了一眼，忍不住說：&ldo;能像個女孩子家嗎？哪個女孩子家坐茶几上？&rdo;

毛勝男：&ldo;這不是挺方便的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