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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就用那種方法續命?寧楚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們是親生父子啊!石之軒怎麼能無視倫理到這種程度?
石之軒還真沒有這種意識,邪道一向不屑於世俗的倫理道德,講究隨心所欲。在他看來,寧楚就是他的親生骨肉,本身就是屬於他的存在,為了讓他活下去而進行的一切都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況且,他的心底也在有個聲音叫囂著,其實他早就想把這個纖細的少年佔為己有。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石之軒不知道,但卻知道這個念頭已經在他的心底生根發芽,已經無法徹底摘除了。
視線中那個他恨了十八年的面容忽然放大,寧楚在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時,想別過臉避開,可動作卻遠沒有對方快,只來得及閉緊牙關。
到底多久沒有和人親吻斯磨了?石之軒不知道,但卻知道與人相擁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好,雖然懷中的少年體溫偏低,像一個冰雕的玉人。但卻恰好緩解了他的火熱,真想知道當這個冰山做的玉人在他懷裡融化成一灘水的景象會是什麼樣。
寧楚忍著噁心的感覺,咬緊牙關,絕對不讓石之軒侵入。他今天其實根本沒有犯病,這些天來,他在林中找到了一些熟悉的草藥,把這些草藥曬乾磨末,按著比例混合放入油燈後,會讓聞到的人暫時封住內力,很似在飲馬驛站的那種迷藥,但卻因為加入了一個特殊的草藥,要比那個還要強烈,甚至連內力強大的石之軒都可能會中招。但這個稀缺的草藥卻有個缺點,就是燃燒時會有異味。所以寧楚才在制好迷藥的今天,假裝發病,期待石之軒因此而忽略木屋中的異味。可是他沒想到,石之軒竟然對他有著這樣的企圖。
石之軒壓住寧楚的手腳,極有技巧地捏弄著某處,心滿意足地聽到了身下人的驚喘,順利地趁機撬開他的牙關,掠奪著那和想象中一樣甜美的柔軟。
寧楚感覺自己像是要被他生吞了下去,呼吸不暢引起的心悸更是讓他心焦不已,而且對他出手的是他的親生父親,這個殘酷的事實讓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惶恐,幾乎生生地要瘋掉了。
時間過了極短,也許只是一瞬間,但寧楚卻覺得已經過了極其漫長的時間,石之軒的身體突然全部壓在了他的身上,那重量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而在下一秒寧楚才意識到是他所製造的迷藥產生了效果,立刻抬腳把石之軒踢下了床鋪,怒火上湧的腦袋一片空白,左手拼命地擦著嘴唇,而右手快速地從石之軒的懷裡摸出幾根銀針制住了他的行動,然後從枕頭下面抽出靈犀軟劍,抵上了石之軒的脖頸。
石之軒雖然突遭劇變,但仍處之泰然,他眯起的雙目,抬頭看著他的青璃正努力穩住呼吸,可是那唇色卻異常紅豔,就如同本來素白的水墨畫上添上了一筆濃重的墨彩,變得格外生動起來。石之軒抬起手,想要把他的青璃重新擁入懷中,卻懊惱地發現身體卻意外地不聽從他的使喚,竟只能動彈他的手指頭。
寧楚卻為之駭然,他本有把握可以完全封住石之軒的行動,可這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能動彈手指了,可見不出一刻鐘,他就會完全恢復過來。
他該怎麼辦?要是逃的話,根本來不及逃走就會被他抓回來,繼續剛剛的那件事……
寧楚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指著石之軒頸間的靈犀劍也隨之顫抖,在他的脖頸上劃來劃去,那鋒利的劍尖卻因為石之軒的護體真氣,並沒有傷到他分毫。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寧楚的腦海中不斷重複著這樣的字句,右手也不禁握緊了靈犀劍的劍柄……
作者有話要說:咳…………欠了一章加更,不過明天還不了…………後天才能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