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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根本沒有想到要相信。我太瞭解你們了。&rdo;

&ldo;我是想說，我們也懂得恪守諾言。這取決於對你所作的決定。明天一天亮，我們就給你自由，以便你能夠到&l;熊谷&r;去。你可以帶上你的刀子和槍。晚上你回來，第二天早晨還可以再去。如果你在兩天內獵到四隻熊，並把它們的皮帶給我們，我們就送給你生命。&rdo;

&ldo;生命，而不是自由？&rdo;

&ldo;不。你要與我們同行，娶我們的一個女人為妻，才能得到自由。我們因為你損失了兩名勇敢的戰士，你必須成為我們部落的一名戰士，如果你沒有被熊吃掉的話。&rdo;

&ldo;我不會這樣做的。我一再對你們說過。&rdo;

&ldo;會的。我們會迫使你知道必須這麼做。&rdo;

&ldo;呸！老槍手不會接受強迫。&rdo;

&ldo;這一次會。只有在背信棄義，不再回來的情況下，你才不會接受強迫。可是我們知道，這種情況不會發生。只有當熊爪和牙齒把你撕碎以後，你才不會回到我們身邊。&rdo;

&ldo;好。我不會被撕碎，並且一定回來。在這兒的森林邊緣，有一條小道，經過長條形高地通往&l;熊谷&r;，我將在那兒選擇我向下的路，並從那兒返回。如果我沒有回來，你們來找我。&rdo;

&ldo;不。如果你不回來，你就死了並且被吃掉了。&rdo;

&ldo;我也可能消聲匿跡。&rdo;

&ldo;不會。一個消聲匿跡的人，一定是不能行走的人，必然會被野獸吃掉。因此我們不會去找。&rdo;

&ldo;說實話吧，你們是怕灰熊。&rdo;

&ldo;住嘴，難道我們不是50多名戰士嗎？我們中間沒有一個人害怕單獨與灰熊較量。現在，我們有這麼多人，恐懼感從何而來？我們在這兒等待，看你能不能拿回四張皮，兩張代替&l;熊牙&r;，兩張代替&l;熊鼠&r;。你如果活著回來，而沒有帶回熊皮，就會被槍斃，我們兩個戰士的仇也就報了。這是決定，不能改變。我的話完了。&rdo;

他做個手勢，表示他不想再說話，又靠到樹上。我們又等了一刻鐘，所有的人都不再張嘴。我們知道，再沒有什麼好聽的了，就按過來的方式離開竊聽的位置。只有在烏塔人的篝火燃燒的時候，我們才能消除自己的足跡。我們在地上躺著，面對他們的篝火，就有足夠的照明。

我們剛剛離開蕨類植物，想回到我們可以直起身的地方。這時，首領站起來，發布夜間指令，所有的篝火都熄滅，只留一堆。紅色人分兩層圍著這堆火和俘虜紮營。兩個崗哨不停地圍繞營地巡邏。

這種防範措施是必要的，尤其是一部分烏塔人只有長矛和弓箭。可是，這對於我們卻極為不利，我們如果今晚解救他，很難透過這雙層圓圈。而且，如果不想流血，這兩個崗哨幾乎也是不可逾越的。他們可能由於怕熊而雙層設防。溫內圖和我本來是可以用一般的辦法使他們大吃一驚的。但是，我們一定要有個條件，就是他們都睡著了。我從奧薩格人手裡解救阿帕納奇卡的方法，科爾馬&iddot;普施從歹徒們俘虜營中解救我們的方法，在這兒都用不上。

烏塔人在執行首領命令的過程中，發出很多聲音，我們很容易地離開，而沒有被他們發現。溫內圖和我並排走，沒有說話。他在考慮，我看出，在沒有做出決定之前，他不想回到同伴身邊去。

我沒有弄錯。我們離他們還很遠，他就停止腳步，用他特有的方式說：

&ldo;我的兄弟老鐵手相信，我們今天無事可做。&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