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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配不配，這無關緊要。可是，他們要是得到了，那將是令人髮指的事！&rdo;

&ldo;你們說的是什麼密語？你們究竟指誰？&rdo;歹徒問。

&ldo;說的是何西阿和約解。&rdo;哈默杜爾答道。

&ldo;說我和我弟弟？我們兩個將得不到某樣東西？&rdo;

&ldo;對。&rdo;

&ldo;什麼？魔鬼才聽得懂你們的話。&rdo;

&ldo;哼！這就是我們的財富。我們合在一起，有千百萬美元，本來是可以送給你和你的傑出的約洱。可是，我們現在決定，不給你們任何財富，什麼也不給，一個子也不給。&rdo;

我沒有回頭看，可是，我可以想像得到歹徒吃驚的神色。過了很長時間，我才聽見他問：

&ldo;你……財富要……要我們……得到？您想跟我胡攪蠻纏？&rdo;

&ldo;我壓根兒就沒有想過。&rdo;

看來，他想從這兩個人的臉色上弄清楚一些情況，因為又過了很長時間，我聽到他用吃驚的聲調說：

&ldo;我真的不知道，我與你們是什麼關係！你們的臉色雖然這麼嚴肅，但是充其量只不過是表現出一種愚蠢。&rdo;

&ldo;我會向您解釋的。你可要把你的姓告訴我！&rdo;

&ldo;好，我叫霍爾貝斯。&rdo;

&ldo;我的朋友叫做？&rdo;

&ldo;名字一模一樣。&rdo;

&ldo;他的名字？&rdo;

&ldo;皮特，我聽出是這樣，皮特&iddot;霍爾貝斯。這是完全……啊，啊！&rdo;

他沒有往下說，我聽見他從牙縫裡擠出不大不小的聲音，然後慌慌張張地繼續說：

&ldo;皮特，皮特，皮特……那個小夥子，母親撫養的堂兄和……圖恩德爾斯托姆！可能嗎？這個永遠的大個子難道就是那個小皮特？&rdo;

&ldo;他就是皮特，你終於把手按到了正確的門鈴上了。讓你走到這上面來，真可謂費力又費工，你絲毫不能為你的聰明才智感到驕傲。&rdo;

歹徒聽不懂這種侮辱的話，叫喊著：

&ldo;什麼？真的？你就是那個傻皮特，那個總是有一副好心腸，代替我們兩個人讓母親毆打的傻皮特？是不是因為那種替代太痛苦，您才終於逃跑的？&rdo;

皮特只點頭，我沒有聽見聲音。

&ldo;太好了！&rdo;他的堂弟接著說，&ldo;我現在又把你當做俘虜。&rdo;

&ldo;你們要殺死他？&rdo;哈默杜爾補充一句。

&ldo;我們現在不談殺不殺的問題。皮特，你最好是給我講講，你那時跑到哪兒去了，從那時到現在，你都幹了些什麼。我很好奇。&rdo;

皮特咳了幾聲以後，說起來一點也不像平時那樣乾巴巴的：

&ldo;我們分別以後，你們墮落了。你們把尊嚴、榮譽徹底拋棄，而不覺得羞恥，靠掠奪別人的錢財生活。很可惜，我不能不承認是您父親兄弟的兒子。不過，我有理由說，我不能對你們這些親戚負責。我感到高興的是，如果我違背自己的意願，我也可以說是您的親戚。&rdo;

&ldo;喔！&rdo;歹徒憤怒地插嘴，&ldo;你現在為我感到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