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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先弄死我。&rdo;
靳譯肯這句話落得擲地有聲,下一秒就把她嘴親住了,很利落,之前對他說那些話的化學反應全在此刻發作,拇指緊接著摁她下巴要她張嘴,她節節後退,跟著他撞到副廳的餐桌,桌旁椅子咚一記倒地,她終於被摁得張嘴,靳譯肯的手撐著餐桌將她整個兒圈住,一點兒都不客氣,近乎激吻,她心口起伏得厲害,後來人被他提起來,手剛扶穩他的脖子,又被他霎地放主廳沙發上。
散落的頭髮被他的手臂壓著,整個身子也被他壓著,樓下的喧鬧不停,熱吻也不停,時隔太久了,從沒這麼久過,乃至這火一點即著,兩人都是被引誘的那一方,他的手探進她腰間,將她連帽衫脫掉,緊接著脫自個兒的上衣,龍七解他褲子拉鏈。
與此同時,門外又傳來方璇惱人的叩門:&ldo;龍七你給我出來!我又找到個動力沙影片了!這次的巨牛!&rdo;
靳譯肯抱著她的肩,她因他突然施加的力道而悶吟一聲,極具佔有慾,方璇仍然叩門,靳譯肯的下巴貼著她的額頭,她抓著他手臂處的紋身,在他撐起身子時盯著他的眼睛,眉頭輕蹙,一直盯著,後來額頭又碰到他的肩膀,悶吭一聲,他進得很深,方璇捶一記:&ldo;靠你睡了啊?不是剛還接電話嗎!&rdo;
她繼續充耳不聞,繼續抓著他的手臂,抓得通紅,就跟自己滾燙的耳根一樣,而後被靳譯肯壓制性地抵著額頭,聽他低沉問:&ldo;你服不服?&rdo;
第九十一章 淤青
他問她服不服。
在此刻熱烈交融的時候,在背著樓下滿屋子的狐朋狗友來佔她便宜的時候,在門外方璇不屈不撓叩門的時候。她在他手臂抓下的力道更加深,額頭緊緊抵著,脖頸出汗,在他再一次的使勁下喘出一口氣,腦後的長髮晃蕩。
但是心口很燙,極其燙,是一種與朝思暮想之人結合霎那迸發出的激烈情緒,從胸腔蔓延到小腹,全身都被燙得發麻,前所未有,難以抵抗,隨後給了靳譯肯一記耳光,他側了一秒下巴,下一秒就把她雙手都扣緊,摁沙發上,門外的方璇終於偃旗息鼓,留最後一句:&ldo;發你s了啊!&rdo;
方璇走了,靳譯肯沒有走,他看上去整個晚上都不打算走。
樓下那個缺失了主人的派對開不停,嘈雜聲不間斷,而龍七接下來的時間都和他膩在這套房子,他們在沒有開燈的主臥裡毫無羞恥心地&ldo;苟合&rdo;,月光孱弱,曬在靳譯肯的後肩肌肉與手臂上,他這次比以往都狠,很會折騰,而她的頭髮濕膩,粘著側頸,看著黑暗裡的他,當下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可能會和他死在這床上,喘聲中漸漸漏出哽音,又瞬間被他的手臂壓住。
她被堵得呼吸不過來。
扶著他的胸膛,彼此肌膚都燙得異常,說胡亂的情話,又激烈地熱吻,後來被他抱緊肩膀,她人都快不行了,念他名字,抓他脖子,而後被樓下遙遙的嘈雜音埋住,被床頭櫃持續震動的手機呼叫蓋住,長發散亂,濕了枕頭一大片。
這一場突然而至的性愛,在這座城市迎來破曉時才結束。
靳譯肯這祖宗睡著了。
浴室的水汽漫到主臥,攪得空氣半冷半熱,她坐在飄窗臺邊上,頭髮沒幹透,滴著水,手架在膝蓋上,夾著支煙,抽到一半。
手臂,肩膀,大腿,都有若干淤青,也沒讓他好過,他脖子耳根那兒被她抓出了一道血痕,但總的來說還是她吃虧,她的雙腿到現在還滿是虛勁兒,還睡不著。
這種瘋狂到差點搞死她的做法以前有過一次。
他一哥們有嗑某種&ldo;藥丸&rdo;的習慣,那種啃食意志,麻痺神經,假造虛浮快感的東西,越是嗨的場合就越有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