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頁(第1/2 頁)

&ldo;你可以拒絕的。&rdo;仰頭，質問。

&ldo;拒絕什麼?&rdo;

以為她發病了，就什麼都分不清了。

&ldo;飛葉子!&rdo;

宋猷烈吞雲吐霧的畫面此時無比清晰，夾煙姿態格調迷人，在煙霧中半眯眼睛瞅著她，那分明是在欣賞她發病的模樣。

看看，精神病患和白痴發起病來其實沒什麼兩樣。

&ldo;原來說的是這個。&rdo;他笑了起來，但不是和她笑，而是和站在水池旁邊的黑人女人笑，邊笑邊把臉往她耳邊湊近，&ldo;我為什麼要拒絕?是，是，為了讓戈樾琇心裡好受點是應該拒絕，要不是為了她那位所謂交情很好的朋友，宋猷烈也不至於趟這趟渾水。&rdo;

戈樾琇得承認，宋猷烈說中了她一半的心思。

&ldo;不高興了?戈樾琇，我們現在是來到人家地盤，入鄉隨俗得講究。&rdo;他和她說。

戈樾琇觸了觸眼角，那裡不久之前有眼淚來過，她以為是被煙味嗆出的，現在想來，不是的。

&ldo;難受了?&rdo;他把她擁入懷中，用很是呵護備至的語氣，&ldo;如果說，這並不是我第一次碰那玩意，你會不會心裡舒服點，嗯?對於哲學你要充滿熱情;時尚你也略懂一二;當你相信自己是任何領域的參與者時，這個世界就被什麼值得害怕的了，這就是戈鴻煊給宋猷烈開啟的那個世界。戈樾琇，要我告訴你那個世界多有趣嗎?&rdo;

心，就那樣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輕輕抽了一下。

第36章 精神病患

心，就那樣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輕輕抽了一下。

戈樾琇腳踩在宋猷烈腳板上，身體被動貼著他。

臨近午夜時分，約翰內斯堡小有名氣的dj戴著紅色禮帽登場，電子舞曲更為狂肆。

更多人跳入水中，放眼望去，人頭攢動，每一顆頭顱都跟隨肩膀腰肢搖擺，似乎，只有戈樾琇和宋猷烈是靜止不動著的。

似乎怕她聽不到，再往她貼近，每一縷聲息輕撓她耳膜：&ldo;看把你嚇的，別擔心，我現在也懶得和你說故事，還有，戈樾琇，那玩意並不是洪水猛獸，對於這裡的人們來說，它和電子舞曲沒什麼兩樣，是打破禁忌調動情緒的元素之一。&rdo;

即使電子舞曲喧鬧得要把夜晚攪得個天翻地覆，他的話還是一字不漏聽近戈樾琇耳朵裡。

&ldo;宋猷烈……&rdo;聲音有些無力，原本是大聲衝著他吼的，宋猷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ldo;宋猷烈，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rdo;沒能大聲吼出的話由經他的口，悠然自得的模樣，甚至於他還和新交的朋友揮手致意，鼻尖有一下沒一下蹭著她鬢髮，&ldo;又或者是，宋猷烈，你怎麼敢?你怎麼敢和我說出這樣的話?&rdo;

&ldo;戈樾琇，你現在也老大不小了，雖然你總是強調你心裡生病，我拜讀過你寫的報導，觀點和思路沒得說，能擁有如此敏銳思維的人又怎麼會不明白甲之砒霜乙之蜜糖的道理?但!&rdo;加重語氣，語氣不無嘲諷，&ldo;但你是戈樾琇，是戈樾琇就能大聲質問宋猷烈，你怎麼敢?被戈樾琇眼中視為惡魔的，在所有人眼中得是惡魔，你宋猷烈也不例外。&rdo;

&ldo;可怎麼辦?雖然對於那玩意我談不上喜歡，但絕對不討厭，偶爾，逢場作戲時，需要時我不會排斥。&rdo;

踩在他腳上的腳往後退，一步步後退。

一步、兩步、三步，他一張臉更加立體呈現在她面前，冷淡得如寒冬時節的大理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