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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衛霖,並不是白源所樂見的。但他現在不想直截了當地撕開它,而選擇耐心等待,等衛霖在他面前慢慢地融化它。
他希望衛霖終有天能意識到,他朝外的一面鋒芒畢露,而朝向他的那一面毫不設防,所有的攻擊性和包容性,都是為了摸索出一條能與他攜手終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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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七點半,他們把車停在一家汽修店重新噴漆,步行前往衛霖的家。
在老城區蜘蛛網一般的巷道中七拐八彎,摸進一棟沒有電梯的五層舊樓後,衛霖開啟了二樓一扇門牌缺失的房門。
房間很小,連廚房帶廁所只有四五十平,陽檯面積是贈送的,但也只有橫豎三步的大小。
裝修聊勝於無,傢俱也簡單,除了必備的床、餐桌椅、書桌和衣櫃,其他基本沒有,所以並不覺得特別擁擠。
衛霖有點不好意思地掀開防塵罩,對白源說:&ldo;沒客廳沒沙發,你直接坐床上吧。我去燒水。&rdo;
白源伸手一帶,把衛霖也放倒在床,二話不說吻上去。
因為之前的逃亡,腎上腺素仍在體內作用,兩人都有些情不自禁,互相扒成半裸了才記得去拉窗簾。
這場雲雨來得急也去得快,因為時間寶貴所以質量特別高。衛霖被白源毫無下限的取悅和越發嫻熟的技巧擺弄得要了老命,幾乎是一擊即潰,剩下的半小時都在呻吟和哭喊。直到白源意猶未盡地將他抱進浴室沖洗,他的理智才逐漸回籠,阻止了搭檔繼續溫故知新。
換了新衣走出浴室後,兩人不得不掀掉一團漿糊的床單,坐在床墊上,開始盤算出路。
白源說:&ldo;首先得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動機和方法。&rdo;
衛霖點頭:&ldo;如果要和黑暗中的東西搏鬥,我們不能連對方有多大、長什麼模樣都不清楚。我有個猜測‐‐&rdo;
白源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膝蓋上揉捏,讚許地看他:&ldo;大膽猜測。&rdo;
衛霖趁機勾指撓他的掌心。他們兩人獨處時,總是小動作不斷,彷彿要藉由每一個細微的肢體接觸,不斷加深彼此間的羈絆。
得到了搭檔的鼓勵,衛霖繼續說:&ldo;治療中心‐‐或者更上一層,腦域開發研究所,被那個神秘組織滲透了。&rdo;
白源:&ldo;怎麼說?&rdo;
衛霖:&ldo;我們按時間梳理一下全部的關鍵點‐‐&rdo;
20年前,某個神秘組織研究神經晶片植入技術、開始人體實驗。
實驗至少進行了八次,但至今沒聽說這個技術領域有任何突破和成果,為什麼?要麼不合法,封鎖訊息;要麼沒成功,陷入瓶頸。
李敏行無意中入侵對方系統,引發追蹤。
對方想利用意外事故殺人滅口,反而激發李敏行與之鬥法,成功入侵新地址,下載了部分系統資訊。
在此期間,李敏行將藏於大腦潛意識內的技術帶出,在現實中完成了腦電波解碼程式,並利用&ldo;螺旋槳&rdo;,給他們留下所有資料和原始碼。
對方抓走了李敏行,並帶走他的電腦。
(對方逼迫李敏行為其效力。李敏行堅決拒絕並試圖逃跑,最後被設計成酒後落水溺亡。)‐‐這部分完全只是猜測。
吳景函接手了李敏行入侵下載的資料,躲起來繼續解密資料。同時完善他研發的腦波解碼程式,進行二期測試。
從解密出部分名單得知,衛霖的生父甘逸呈是20年前的第一批實驗者。
從許木的日記本得知,許木也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