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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但會議並沒有繼續下去。科羅特科夫環視了大家一眼，問道：&ldo;你們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維克多&iddot;阿列克謝耶維奇親自到這裡來?&rdo;

一片嘈雜聲。由此得出結論：大家對這一現象都感到十分意外。

&ldo;可能是請他來的吧?&rdo;不知是誰推測說。

&ldo;不可能。&rdo;科羅特科夫否定地搖了搖頭，&ldo;我昨天晚上才和他談過話，根本沒提請他來的事。&rdo;

&ldo;他就沒有預先通知一聲，&rdo;娜斯佳說，&ldo;他知道今天會叫他來，但他故意不說，好給我們一個出其不意，看看我們上午都在幹什麼。&rdo;

&ldo;好了，散會。米哈依爾，娜斯佳，為了勳章勇往直前啊。&rdo;

他們三個走進戈爾傑耶夫的辦公室，在門口停下來望著首長。娜斯佳帶著一絲苦笑想，不錯，一大早就挨首長一頓剋，然後整個一天就覺得自己自由了。

戈爾傑耶夫坐在桌子後邊，翻閱著檔案。他迅速地瞥了一眼自己的部下，又埋頭看著一份什麼檔案，一邊簡短地說：&ldo;請坐吧，我們來談一談。&rdo;

他們默默地圍著臨時加的長桌子坐下來，沒有期待會有什麼好事落在他們頭上。期待被證實了。

&ldo;我想聽你們談一談與那次電視轉播有關聯的幾起兇殺案的詳細而連續的調查進展情況。&rdo;戈爾傑耶夫生硬地說，&ldo;今天早上將軍給我打了電話，客氣地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向他報告結果。我希望你們能明白，面對這樣的問題，回答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今天。媒體對這幾起犯罪很關注，事情已經宣揚出去了，鬧得沸沸揚揚，影響很大。採訪了奧勃拉茲佐娃女士，各報都刊登了。當然，你們沒有看到，你們忙得不可開交，你們抓獲了莫斯科的所有兇犯，這時我卻在生病。鑑於你們那次到醫院來看望我時對我所談的一切，得出一個不妙的結論：沒什麼可報告的。我不能帶著這個有意思的想法去面見將軍。我現在聽聽你們的。&rdo;

他們依次作了匯報。先是科羅特科夫，接著是娜斯佳，最後是米哈依爾&iddot;多岑科。戈爾傑耶夫幾乎沒有插話，只是偶爾提出更明確的問題，一直在作著記錄。

&ldo;可悲啊，&rdo;戈爾傑耶夫總結說，&ldo;一個多月過去了。在這段時間裡，你們險些兒拘捕了無辜，抓獲了一個殺害吸毒者的兇犯，作出這樣一個結論，即你們的舒特尼克好像很可能與舒瓦洛夫有聯絡。用標準的俄語說，就是案子進展無所作為。無‐‐所‐‐作‐‐為，&rdo;他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說，&ldo;請你們指示，這怎麼解釋?是原因科羅特科夫對刑偵處領導不力，抑或你們利用同他多年的友誼，在合著夥地欺騙他，成心不幹活，卻在工作時間搞什麼鬼勾當?&rdo;

&ldo;維克多&iddot;阿列克謝耶維奇，&rdo;娜斯佳開口說，&ldo;您這麼說不公正，科羅特科夫是位好領導，這和深厚的友誼完全無關。&rdo;

&ldo;那和什麼有關呢?&rdo;

&ldo;和罪犯有關。和舒特尼克有關。他可不那麼簡單，不可能很快地把他算出來，他和被害者扯不上個人關係……&rdo;

&ldo;你不用對我進行掃盲!&rdo;戈爾傑耶夫脫口說道，&ldo;我知道什麼簡單，什麼複雜!我沒有問舒特尼克為什麼至今沒有被抓起來。我在問，為什麼成效甚微，一小時以後我該向將軍報告什麼。你們花了